停了。
“葉寒你膽肥了!這是犯罪!”男人又氣又急。葉寒手裡的打火機貼著杉樹的樹幹,火光映亮他英俊但帶著疲倦的臉龐。
“我不要方易的肉身,我會自己去找救自己的方法。實在不行,餘生以靈體的形態活動我也可以接受。”葉寒說,“不要追上來,這一片紅豆杉上我全都加了料,一點就著。這本書我會還給你的,等他看完了、學會了,我一定會還給你。”
他雙腳在枝上一蹬,翻身落地。
“再見。”葉寒抬頭道,“謝謝你。幫我跟遊雲他們說句對不起。”
城市天空被燈光映亮,與派出所隔著一條街的夜市熱鬧非凡。
“後來當然沒有那樣做。我利用自己分裂出來的靈體作了弊,最終考了出來。說來好笑,我的分數比他還高,進的不是同一個學校。很多人都懷疑我作弊,但他們找不到任何證據。後來就,嗯,三年高中,考大學。他考了這個城裡的學校,我考了警校。我們的關係還是很好,好得不得了。”詹羽道,“不過後來他可能已經開始怕我了,在我要求他陪我做一件事之後。”
“什麼事?”方易問。
“嘗試殺死我。”
方易無法理解詹羽的想法。
他堅持兩點:一是疼痛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可怕的,二是詹羽並不知道會不會在下一次,他就真的會死。
詹羽說不會的,我不會死,但方易不信。在詹羽幾次在他家裡摸□□的電線、嘗試在浴缸中溺死之後,方易終於答應了。詹羽自己做這件事根本無法掌握度,有一次他用菜刀嘗試切割手指,中途疼得下不了手,血又流得太多,走幾步就滑到。方易回來的時候嚇得魂飛魄散,從此再也不敢拒絕他。
“雖然不知道他是怕得哭出來還是因為擔心我而哭出來,不過我寧願相信是後者。”詹羽笑道,“這樣比較好,不是麼。”
看著眼前人略帶詫異的眼神,詹羽斂了眼中笑意。
“我知道這樣很不正常。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東西。”
類似的實驗進行了很多次,殺了詹羽無數次方易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