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世家。
無論是自己的面子,還是淳于世家的面子,都丟不得,就算是戰上十天十夜,也不能承認自己輸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一躍而至,突然就出現在了王崇陽和淳于蔚文的中間。
淳于蔚文一劍刺來,根本沒來得及收招,直接就朝那黑衣人刺了過去。
那黑衣人也不動彈,只是伸出了手指,就輕鬆的夾住了他的寒龍劍,手腕稍微一抖,就將他的劍給震飛了。
淳于蔚文字來敗給了王崇陽,就滿心鬱悶,現在又來這麼一個人,一招就將自己的劍給震飛了,怒火更是不打一處來。
不過就在他剛準備怒罵中間黑衣人的時候,臉色頓時一變,怔怔地看著那黑衣人,最終跪倒在地,“爹!你怎麼來了?”
黑衣人冷哼一聲,“不爭氣的傢伙,你輸了就是輸了,何必在這苦苦支撐?”
王崇陽卻一臉納悶,淳于蔚文的爹也來了?不禁對看了黑衣人幾眼,不過黑衣人此時正背對著自己,根本看不到他的面容。
不僅是王崇陽,周圍所有人一見淳于蔚文居然跪在那黑衣人面前喊爹,那就是錯不了了,淳于世家的宗主,君子劍淳于正德來了。
淳于蔚文還在辯解,“這小子的劍法太邪惡了,我本來不會輸的……”
淳于正德冷哼一聲,“你無論修為,還是劍法,本就在他之上,但是你卻輸了!”
淳于蔚文滿臉羞愧和不忿,但是在父親面前,只能跪在地上接受訓斥。
淳于正德繼續說,“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輸了?”
淳于蔚文立刻說,“是這小子耍詐!”
淳于正德冷哼道,“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檢討,倒是怪起別人來了?”
淳于蔚文不吭聲,但是明顯的不服。
淳于正德立刻又說,“你並不是輸給了他,而是輸給了你自己,為父不止一次教導你,與人交手,切忌心浮氣躁,切忌輕敵大意,你至今都不漲記性!”
“淳于道兄……”
就在這時,半空之中落下兩個人來,一個一身白袍白鬚白眉,正是東門垂柳,另外一個長鬚漢子,正是公孫爵。
兩人同時落在了淳于正德面前,淳于正德一見,臉上嚴肅的表情,立刻就變的緩和了不少,朝著兩人拱手,“東門道兄,公孫道兄!”
公孫爵朝淳于正德道,“淳于道兄其實早就來了,為何躲在一旁不肯見人啊,這可不是你君子劍的作風啊!”
王崇陽此時才注意到了淳于正德容貌,只見他刀眉闊眼,鼻挺嘴正,一臉的正氣凌然之相,的確不負淳于家宗主的風範。
只是這個“君子劍”三個字,讓王崇陽有點不寒而慄,這貨該不會是又一個嶽不群吧?
東門垂柳此時也說,“方才老夫還在問聯盟的人,聯盟的人說你不來,怎麼又來了?”
淳于正德一聲長嘆,“還不是為了這個不爭氣的犬子!第一次讓你代表淳于世家出席修真大會,心下始終放心不了啊!”
公孫爵哈哈一笑,“護犢心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東門垂柳這時看了一眼地上依然跪著的淳于蔚文,朝淳于正德道,“令郎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況且淳于道兄你正值盛年,這麼早就把家族重擔交給下一輩,豈不是有偷閒之嫌?”
公孫爵也附和道,“東門道兄所言極是啊,淳于道兄,你年紀似乎比我還小吧,這麼快就準備歸隱山林了?”
淳于正德哈哈一笑,“早交晚交,遲早都得交嘛!”說著又問東門垂柳和公孫爵,“姜震祖還沒到麼?”
公孫爵道,“反正我是沒看到,也許和淳于道兄一樣,貓在某處看我等笑話呢吧!”
淳于正德笑了笑說,“公孫道兄就不要取笑小弟了,對了,怎麼沒見令愛啊!”
公孫爵立刻說,“她在樓上呢!”
淳于正德立刻說,“想來我也有十幾年沒見過令愛了!”
公孫爵心下一動,連忙岔開話題道,“我們三人也有十年未見了吧,走,我們喝酒去!”
東門垂柳立刻笑道,“好提議!”
淳于正德也說,“恭敬不如從命!”說著朝跪在地上的淳于蔚文說,“你跪在這邊好好的反省反省!”
三人說著都是哈哈一笑,三人居然憑空而起,直接騰空而去,瞬間就在空中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周圍滿場圍觀驚歎的人,四大家族三個宗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