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這裡,沒幾個人可以相信的,為了自己的清白,也只能自己找出證據來力證自己的清白了。
王崇陽想的不錯,在這江東分會的城堡裡,自己才來了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修真界還真是讓自己大開眼界了,比俗世中的紛擾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這裡,他稍微能信任點的,只有曹志華以及姜震祖,他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去找姜震祖再聊聊,說不定互相之間能有些啟發呢。
畢竟姜震祖此時也是被作為自己之外的第二嫌疑人的,宇文飛臨終前的那壇酒就是最佳證明。
不過沒等王崇陽往那邊走呢,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冷笑,“你連崑崙派的掌門,修真界的泰斗宇文飛都敢殺,我之前的確是太小看你了!”
王崇陽頭也沒回就聽出了說話的是淳于蔚文,他現在遇上這種事,淳于蔚文自然會來看自己笑話的。
想著他回頭朝淳于蔚文陰險的一笑,“是啊,我連宇文飛都能殺,還有誰不敢殺的?特別是那種自以為知道很多的人!”
淳于蔚文字來還在慢慢朝著王崇陽走過去呢,見王崇陽的臉色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陰沉,頓時心下一凜。
此時又有夜風吹過,淳于蔚文頓時感覺自己的光頭腦袋就開始發涼了,他立刻唏噓了一聲,轉身就跑開了!
王崇陽看著淳于蔚文被自己嚇走後,這才冷冷的一笑,“慫樣,就這樣還來奚落我?”
他想著轉頭看了一眼天空的明月,不禁想起了無瑕仙子來,如果不是為了救她,自己想盡快的提升修為,又怎麼會來這裡趟這趟混水?
而就在這時,王崇陽又聽身後響起了腳步聲,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到了,“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王崇陽聽出是姜震祖的聲音,回頭朝姜震祖一笑,“姜前輩不也沒睡麼?怎麼,還在為那壇酒擔憂呢?”
姜震祖走到王崇陽的身邊,手中頓時多了兩小壇的酒,伸手遞給王崇陽一罈道,“我有什麼好擔憂的,清者自清,這事遲早會水落石出!”
王崇陽接過酒罈,朝姜震祖笑道,“前輩,你這是把我當酒缸了?下午喝,晚上喝,下半夜還喝?”
姜震祖眉頭一挑道,“和我姜震祖做朋友,不能喝酒,還能做什麼朋友?我早說了,我們之間沒交情,只做酒肉朋友!”
王崇陽苦笑搖頭,“看來我也只能捨命陪酒肉朋友了!”
兩人對月飲酒,也是一連喝了幾大口,王崇陽連連咳嗽了幾聲,連聲說,“再喝下去恐怕就真要醉了!”
姜震祖朝王崇陽笑道,“你不用擔心,有灼心酒幫你開胃,你的酒量只會越來越大,不會這麼輕易醉的!”
王崇陽不想這灼心酒還有這好處?不過細想一下,自從和姜震祖飲酒之後,的確是酒量大了不少。
姜震祖這時卻朝王崇陽說,“之前你說過你有了懷疑物件,究竟是什麼人?”
王崇陽笑了笑說,“還是等有了證據再說吧,現在只是胡亂猜測而已!”
他嘴上這麼說,心下卻在奇怪,自從自己認識姜震祖以來,他似乎只對兩樣事情有興趣,一就是酒,二就是葉封侯的事,其他事好像對他來說,都是一個旁觀者。
但是這一次,姜震祖居然對宇文飛的死這麼上心,已經是第二次在問自己在懷疑誰了,這未免也有些蹊蹺。
王崇陽心裡這麼想,嘴上卻又朝姜震祖說,“還說不擔心,前輩這麼著急找到兇手麼?”
姜震祖喝了一口酒後說,“當然要上點心了,那五糧液的確是我所送,這案子要是破不了,以後我可不敢再送人酒了!”
王崇陽卻一笑,“那可不行,前輩還答應送為了幾壇灼心酒呢!”
姜震祖聞言也是哈哈一笑,隨即朝王崇陽,“答應的事,又豈會反悔?我現在就給你!”
話音剛落,王崇陽就見腳下突然多了十個酒罈,雖然都是密封著的,但是灼心酒的剛烈酒氣,已經掩蓋了他手中的酒氣了。
王崇陽連忙說,“十壇未免太多了吧?”
姜震祖說,“難得找到一個酒肉朋友,十壇算什麼,喝完了再和我要,我一個人哪喝的了這麼多?”
王崇陽也不矯情,朝姜震祖一拱手,“那晚輩就在此拜謝前輩了!”說著意念一起,將十壇灼心酒全部收到了盤龍戒中。
姜震祖這時見王崇陽手指上的盤龍戒寒光一閃,不禁問道,“這是你的儲物戒指?”
王崇陽點了點頭,本能的摸了一下盤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