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現在是作家吧?”
王崇陽也笑著和樓興東說,“整天看書就作家?那我記得你當年整天打架,還和校外的不良分子來往,你現在不會是黑社會吧?”
樓興東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從進門開始,所有在座的同學和自己說話,沒有一個不是捧著自己的,王崇陽居然敢揭自己的老底。
王崇陽知道樓興東生氣了,立刻一笑,端起酒杯,“來,樓板,剛才開個玩笑,我敬你一杯!”
樓興東雖然心裡不爽,但人家王崇陽已經說了是玩笑,他也不好發作,立刻端起酒杯和王崇陽幹了一杯。
剛喝完,他就示意何飛給自己和王崇陽斟滿,自己這還沒開始盯上他呢,王崇陽這小子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樓興東朝王崇陽一笑,“喲,老同學,酒量不輕啊!來,我再敬你一杯!”
王崇陽嘴上和樓興東說,“論酒量,哪能和樓板比?”但剛說完就立刻又幹了一杯。
他此時感覺喝到嘴裡的酒已經完全沒有酒味了,正應了藥丸的名字,將酒化為水了。
樓興東見王崇陽如此,也不敢示弱,立刻一飲而盡。
王崇陽這種人他在酒桌上見得多了,不能喝慢酒,喜歡一飲而盡,在酒沒上頭之前把對方扳倒。
不過這方法只能對付一些酒量淺的人,只要他撐不過幾旬,別人不倒,那倒的就必然是他。
樓興東暗想,老子是何等酒量,本來酒量就不小,學生時期,他就能半斤不暈,一斤不醉,二斤不倒了。
再加上當年事業才起步的時候,就天天陪大小領導喝酒,這麼多年酒量練下來了,早就升級為三斤不暈,四斤不醉,五斤不倒了。
從他接觸酒開始,就沒遇到過比自己還能喝的人,曾經最大量喝了五斤半,把一個外省一個號稱千杯不倒的同行嚇的每次見他,提都不敢提酒。
何飛見狀朝樓興東和王崇陽說,“我說兩位老同學,你們這麼個喝法,是要斗酒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