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但是雖然如此,王崇陽還是感覺這長安城有一些空洞,好像這繁華背後總有一眾耐人尋味的蒼白感,讓王崇陽很是不舒服,但是又找不到終極原因來。
在長安城裡逛了一圈後,這時突然見行人突然開始朝著一個方向湧動,王崇陽拉住一個行人問道,“這是要去哪?”
那行人立刻朝王崇陽說道,“你一定是剛來的吧?洛陽淨土寺的高僧三藏法師,今日要在我長安弘福寺開堂講佛,我們都是要去聽法師授業講經的!”
王崇陽一聽這話,看來自己從邪氣之源地裡出來的時間剛剛好,正好能趕上這個時段,這是不是也是天吳給安排好的呢?
想著王崇陽還是決定前去一看,很快隨著人群到了長安城的東門口,這時卻見行人紛紛讓道到兩側,一眾僧侶從東門走了進來,而後面十幾個和尚抬著一個法壇,法壇上坐著一個青年和尚,正雙手合十,雙目緊閉,嘴裡唸唸有詞,好像是在唸著佛經。
路邊的行人議論紛紛,都在說,“這就是三藏法師?看上去怎麼這麼年輕,是不是冒牌的?”
也有人說道,“三年前,我去過一趟洛陽,還特意聞名去了淨土寺,也見過這三藏法師,就是他,跑不了!”
王崇陽自然是一眼能看出這法壇上的和尚就是唐僧,因為以他的修為,一眼便能看出他就是金蟬子轉世。
很快一眾僧侶抬著唐三藏就朝著長安大街而去,後面的百姓居然不約而同的跟著,甚至還有人朝著唐三藏的法壇高喊道,“法師,三藏法師!”
這架勢完全就不亞於後世二十一世紀,那些瘋狂的粉絲看到自己的影視歌偶像出場的樣子,就差有女粉絲喊著三藏,我要給你生孩子了。
王崇陽隨波逐流,一路跟著那些僧侶和民眾,隨即到了長安的西城郊區,弘福寺就在這裡。
等唐三藏從法壇上下來,進了弘福寺後,一眾熱情的長安粉絲都有些失望,本來還指望唐三藏開開金口,說些什麼金玉良言了,看來是沒希望呢。
而就在眾人失望之餘,弘福寺的大門又再度開啟了,其中走出來一個僧侶,朝眾人大聲道,“三藏法師,明日起將在弘福寺外的道場上講經三日!”
百姓們一聽這話,頓時沸騰了起來,原來都已經唐三藏進了弘福寺後,估計就算是講經也是在弘福寺內,對弘福寺的和尚講的。
不想這唐三藏將講壇居然設在弘福寺外的空地道場上,那也就是等於所有人都可以來聽講了。
王崇陽聽的是一陣詫異,不是說佛教在中途興盛不開麼,怎麼自己看這些百姓的表現,似乎佛教已經成為了中土的第一教派的感覺?
不過弘福寺的大門再關上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啟過,圍在弘福寺前的群眾也逐漸的散開了,王崇陽也只好跟著百姓回到了長安東城,找了一個旅店先住下。
反正唐三藏說了,明日起要在弘福寺外開講三天,按著正常的邏輯推演,這個時候觀音菩薩將要出現了,到時候還送了唐僧一些厚禮呢。
住店後,王崇陽聽著旅館裡的無論是本地人,還是國王的商客好像談論的話題都是唐三藏來長安弘福寺開壇講課的事。
王崇陽不禁問一邊的西域商賈道,“你們那邊也信佛麼?”
西域商賈道,“我們信佛已經都有了百年曆史了,佛能度人,佛念眾生,當然要信佛了!”
王崇陽聞言心下暗道,看來這四五百年來,西方的佛教推廣事業一直都在進行,而且推廣的似乎還不錯。
不過那商賈繼續又說道,“我看佛教在大唐上國的狂熱程度也不亞於我們西域小國,可惜啊,可惜!”
王崇陽不禁問道,“可惜什麼?”
商賈立刻說道,“你不是大唐上國人麼,你不知道麼?在大唐,道教才是國教,大唐皇帝姓李,他們自詡是和道家的李耳是本家,自然推崇道教了!”
王崇陽聞言心下不禁一動,問道,“如今大唐的國教還是道教,那為何民間對佛家如此推崇呢?”
商賈則說道,“國教的意義在於已經脫離了群眾,只為皇家服務了,而佛家講究的是眾生平等,自然更受百姓歡迎了!”
王崇陽一聽這話,也覺得有些道理,皇帝乃是高高在上的權利相爭,佛家講究眾生平等,皇帝乞丐在佛的眼裡都一樣,這怎麼可能會被中土的皇帝所接受。
但是這一切,能因為唐三藏的西天取經,就徹底的改變了?而且不是李世民還特意接見了唐三藏,最終封他為御弟麼?難道這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