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將酒爵一扔,“這什麼啊,太難喝了!”
酒爵正好摔在了王崇陽的胳膊上,王崇陽胳膊一抖,自己手中的酒爵立刻也是一傾,爵中的酒水立刻撒了一地。
那酒水入地之後,本來只是淡黃色的酒水,突然瞬間就在地上消失了,而那酒水之地立刻隱現出無數的細長小蟲在蠕動。
無瑕仙子見狀不禁愕然道,“這是什麼,酒水裡有蟲?”
王崇陽瞥了一眼,臉上卻不動聲色,心中暗道,看來這王湛是要害自己了。
王湛和戰巫面色則都是一沉,王湛的臉色更是陰晴不定,連忙一拍低案,怒聲喝道,“這酒水是誰送來的!”
帳外一個士兵顫顫巍巍的進來道,“是屬下!”
王湛立刻怒喝道,“拖出去砍了!”
士兵嚇的魂都沒有了,連忙大聲叫冤,“將軍,屬下冤枉啊,屬下哪敢害公子……”
王湛二話不說,起身拔劍,一劍刺中了士兵的脖頸,頓時一道血箭噴出,濺射了一地。
戰巫立刻也起身道,“定然是躍智國得知將軍公子來營,所以派來細作,想要害公子,以亂將軍之心!”
王湛將劍還鞘,一揮手示意其他士兵將屍首抬出,用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王崇陽。
他發現王崇陽坐在原地動也沒動,而且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心中在想什麼。
王湛立刻回到低案盤膝坐下,立刻和王崇陽道,“陽兒,你未受驚嚇吧?”
王崇陽抬頭看向王湛,正色地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王將軍你吧,你沒有受到什麼驚嚇吧?”
王湛乾咳了一聲,和戰巫對視了一眼,交換了眼神,看來王崇陽已經懷疑上自己了。
戰巫則連忙朝王崇陽道,“公子定然受了驚嚇,來人,為了防止軍營之中再有其他細作,派人跟著公嚴加防護!”
王湛一聽合化立刻也點頭道,“不錯,派人保護公子!”
頓時營帳外進來一對軍士,各個都是戎裝裹身,長劍腰掛,看來是早就準備的。
王湛這時朝王崇陽道,“陽兒,你還是先去歇息吧!”
王崇陽起身,頓時手中天闕陡然出現,雙手握定,憑空一揮,手中的天闕又已然消失。
隨即王崇陽拉著無瑕仙子的手走出了營帳,而在他們剛出營帳,王湛等人還一臉莫名巧妙的時候,營帳突然裂成了幾節,轟然倒下。
王湛和一眾副將以及戰巫這才回過神來,原來王崇陽是用這招來警告自己,他派去監視自己的人根本不堪一擊。
等王崇陽走後,王湛立刻朝戰巫道,“這小子畢竟是和黃老君學過十幾年仙術的人,戰巫你也太小看他了!”
戰巫卻朝王湛一聲冷笑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不過這次對付公子不過是障眼法而已,真正的目的是他身邊的女子!”
王湛不解地看著戰巫,“什麼意思?”
戰巫朝王湛道,“和黃老君學藝十幾年的徒弟,用一般的毒酒就想謀害,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那不過是我引起公子注意的障眼之法罷了,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那杯有蠱毒的酒水中時,我已經給公子身邊的女子下了巫術!”
王湛眉頭一皺,“我們的目標主要還是陽兒,你就算殺了他身邊的女人,又有什麼用?”
戰巫卻朝王湛道,“我的目的當然不是要那女子死,只是迷亂了她的心智,到時候公子即便提防身邊所有人,也不會懷疑到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吧?”
王湛聞言立刻釋然道,“原來戰巫你早有準備,害的我虛驚一場!”
對於戰巫的巫術,王湛還是深信不疑的,畢竟躍智國的傑作就是最鮮明的例子。
而此時王崇陽和無瑕仙子離開軍帳,無瑕仙子就和王崇陽道,“他到底和你什麼關係,不是你父親麼,怎麼會想害你?”
王崇陽立刻和無瑕仙子道,“我說了,他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正在這時,無瑕仙子突然停下了腳步,感覺身體似乎有些異樣。
王崇陽轉頭看向無瑕仙子,見她臉色有些蒼白,不禁詫異道,“怎麼了?”
無瑕仙子連忙道,“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喝了那酒的原因,感覺心裡堵的慌!”
王崇陽心中頓時一動,暗道該不會無瑕仙子的酒水也被下了蠱毒了吧,不過當時無瑕仙子的酒水是撒了的,貌似沒有發現和自己一樣的情況。
如果王湛要還自己和無瑕仙子,也不可能用兩種不同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