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提不起蕭晨的興趣,翻手之間,就能輕易的滅掉。
這也是他一開始就不看好天聖教的原因,在好的發展模式,早隱晦的計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一個笑話。
熬嬌卻沒有蕭晨這樣輕鬆,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小小的杞子郡就有五名武王存在。那放眼全國,天聖教有多少個這樣的基地,能有如此數量武王的組織,絕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
蕭晨笑道:“我自然想過,所以要等天黑,這裡的人要全部死掉,只有真正痛了。這群人才知道他們得罪的人,不是他們惹的起的,才會有所收斂。”
熬嬌笑道:“你倒不笨,我也不用擔心了,那就放手做吧。”
日落西沉,黃昏降臨,夜如漆黑的墨,一層層的圖染這天空的雲彩,整個世界徹底陷入黑暗中。
閉目養神的蕭晨睜開雙眼,看著燈火通明的城堡,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俯衝而下。
墨河城張家府院之中,大廳里人頭湧動,所有張家大武師以上的精銳全都齊聚於此。
幾名有著武尊修為的客卿長老,也全都一一到來無人缺席,張家家主張巖端坐於大廳中間。
靠著這兩年的飛速發展,掌握了城中大部分物業的張家,籠絡了不少高手。
武尊級的高手有十位數,大武師更是有百來位之多,張巖本身更是下品武王修為,在墨河城內算是頂級高手了。
如此強大的實力,在墨河城內無人能擋,哪怕是曾經最輝煌的蕭家都抵擋不了,至於曾經的唐家,早就淪為三流家族連臺面都上不了。
此刻大廳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眾人臉上的神色,有的極為興奮,有的謹慎,有的凝重,還有的躍躍欲試。
“家主,真的打算在明天就對蕭家動手嗎?城主府那邊,我們不是已經答應了嗎?”終於以為年紀較大的長老,忍不住開口說道。
張巖沉聲道:“本來準備是在等一段時間的,可白天在酒樓發生的一些事情,我怕情況有變,不能在等了。”
“可我聽說蕭家的二公子,現在好像是天刀閣的弟子了,會不會?”一名眼睛很小的年輕武者有些擔憂的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有些經歷過四年前那個場面的武者,臉上都露出後怕的表情。
張岩心中也是一緊,四年前他沒有帶隊殺入蕭家,僥倖撿回了一條命,才有了張家今天的輝煌。
而同去的唐家家主和強大的冷家家主,卻是同時斃命,所屬的家族也都徹底沒落。
不過他隨即穩定下來,笑道:“這個不用怕,現在我們有天聖教罩著,再者他蕭雄兒子出息了,我大兒子就不沒出息嗎?他現在可是劍嵐宗的核心弟子,更何況那小子早就被蕭雄趕出家門了。”
“你們還擔心什麼,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趁著蕭家以為我們會遵守城主約定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讓他們永不翻身。”
“蕭家一日不滅,我就寢食難安,投票決定吧,同意明天出擊的武者,舉手表態。”
場中大部分武者,沒怎麼猶豫一個個就舉起手來了。
滅了蕭家,就等於將會獲得龐大的資源,對他們而言肯定會分得許多好處,一個個自然躍躍欲試。
少部分謹慎的武者,見此情況,也只能稍顯無奈的舉起手來。
張巖滿意的道:“很好,明早出發血洗蕭家,從現在開始為了保密,誰都不準離開這個大廳。”
噗呲!
天玉山城堡之中,此刻的蕭晨卻在大開殺戒,被張家家主視為的天聖教。
在蕭晨手中,被切瓜砍菜一樣,一個個的死去,他連腰間的月影刀都懶的拔出來。
當實力的差距,達到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時,數量上的優勢,就只是也只能是一個所謂的笑話。
從蕭晨落下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城堡中這群人的下場,絕無活路。
聲聲慘叫響起,蕭晨在城堡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沒人可以擋住他的腳步,連稍微讓他停頓一下都辦不到。
城堡最高處的宮殿上,五名有著武王修為的最高掌權者,面色十分陰沉的看著殺神般的蕭晨。
在五人的腳下,是一排上千坎的臺階,蕭晨隨手揮出兩拳,澎湃的拳風橫掃之下。
將最後兩名擋路的黑衣武者直接轟成了兩半,終於來到了臺階的最下方,身體緩緩的漂浮起來,目光直視前方的五人。
居中的一人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