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枚極品神火符。”
“的確奇怪,若沒這六枚極品神火符,我們還真不敢冒如此險。”
“他要挑選一件東西,而且不會是海皇王冠和蕭晨收的賀禮,真夠奇怪的。”
“這人一向神神秘秘,連我們各家龍候的現任者,都將他奉為上賓,聽說其他三位海王也與他交情匪淺。”
“一個小輩,能與如此多老輩強者,打成一片,確實有其過人之處。”
七人討論開來,話題都轉移到東海王的嫡系傳人身上,連幻秋雨談起此人,都是一臉琢磨不透的表情。
轟!
山頂之上,一團火光綻放,被蕭晨轟的重傷垂死的老者,出現在山頂之上,虛弱不堪,口中鮮血不停的咳出。
七人連忙停止交談,臉色全都大變,幻秋雨扶起此人,急忙問道:“大伯,怎麼就你一人回來了,其他六位叔伯呢?”
老者踹了一口氣,氣若游絲的道:“快走,其他六人聯手,都被蕭晨一刀斬成了兩半。”
“大伯,你在說笑吧,那可是六位巔峰大宗師,怎麼被蕭晨一刀就斬死了。”幻秋雨明顯不信,這個實在太誇張了一點。
其他幾名年輕人,也是一臉不信,難不成蕭晨剛剛二十八歲的年紀,就達到了大宗師無敵的境界。
怎麼可能,這一境界,一般都是有著諸多奇遇,壽命至少三百年,煉化一半天位法則的大宗師才能達到的。
老者還想繼續說著什麼,可突然間臉色變得極其驚恐起來。
拼起一口氣,騰空而起,彷彿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物,慌忙離去。
可剛剛升空到一半,就見到一指刀光飛至,明月無華,其眉心多出一個血洞,血如泉湧,當場身亡。
龍候七傑轉身看去,正好看到,一襲青衫,負手而立,頭帶海皇頭巾,停立空中的蕭晨。
“幾位可真是讓蕭某好找,派出七位大宗師,進入昊天宗直接強殺在下。我要不是近段時間,實力飛漲,還真著了幾位的道。”
瞥了一眼前方七人,蕭晨開口,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蕭晨的注視下,七人全都感受一股莫名的恐懼,身體微微顫抖。
可說來奇怪,這股目光,明明沒有絲毫殺氣的存在。
幻秋雨面色沉靜,暗中傳音道,大伯說的可能是真的,我們分開走,能走一個是一個。
嗖!
黑白黃綠青藍紫,七色流光大作,七人分為不同的方向,朝著八方散去。
蕭晨冷哼一聲,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好不容易追到此處,怎麼可能如此輕易放過七人。
識海中法力燃燒,左手中的山河錦繡圖顯現出來,一座座高山,一條條江河,一片片雲彩,在虛空成型
小世界巨大的吸力,在剎那間,便要將七道射出去的流光,全都吸扯進去。
眼看著流光倒退,就要被收入畫中。
天邊一道汪洋大海,波濤起伏,一眼無邊,遙遠的大洋盡頭,一輪紅日,躍海而出。
與紅日齊出的還有一道浩瀚的劍芒,宛如初生的烈日,勢不可擋,恢弘無邊。
一劍出,高山,江河,雲彩,天空,全都被生生逼了回去,山河錦繡圖顯現虛空,重新變為一幅畫落入蕭晨掌心。
七道流光,如蒙大赦,紛紛趁機離去。
那一道劍光的主人,揮出一劍,便迅速遠離,乘著汪洋消失,來去無影。
蕭晨停立空中,沒有去追,他氣力用盡,法力消耗大半,天聖法則,也所剩無幾。
再去追此人,逃不了什麼好處。
望著那人離去的方向,蕭晨喃喃道:“可惜,若是完整的仙器,再來十劍也救不走這七人。”
心中同時疑惑不已,這出劍之人,到底是誰。
風波散去,蕭晨抬頭瞧見,空中還有七艘各色龍形戰艦,調轉船頭,正準備加速離去。
龍候七傑逃得慌忙,沒有乘船離去,現在這七艘船既沒有主人存在,又無高手坐鎮,還想在他眼皮底下逃掉,怎麼可能。
蕭晨左手攤開,山河錦繡圖顯現,高山流水,江河湖泊,憑空衍化,小世界暮然成型,一掌之間便將七艘王級戰艦給收進掌心之中。
翻手看去,只見掌心畫中世界,七艘頂尖王級戰艦,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亂撞。
心念一動,畫中世界突然顛轉過來,地在上天在下,船中武者一個個猝不及防,紛紛跌落出來,在空中慌亂的飛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