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張合說道:“壞不壞規矩,不是你說了算,你剛剛的出手分明已經下了死手,我不記得這裡的擂臺舉行不死不休性質的決鬥。”
“擂主,你說是不是。如果我蕭家的族長的大兒子,因此死在你們擂臺上,你絕對脫不了關係。”蕭晨轉身對著一中年人說道。
那擂主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他這裡的擂臺的確不具備舉行不死不休決鬥的資格,要舉行此類規格的決鬥,需要申請到到更高的要求。
雖說如此,但城中對這類事情一向很少插手,你即使真的舉辦了,也不會真的有人來追究什麼。
那擂主其實背後也有深厚的背景,並不會懼怕蕭晨,但此刻蕭晨當著眾人接他的短。他也不好辦。
隨手一揮,道:“你們兩個去把蕭公子抬下去,將他手中那柄魂兵,交給張公子,這場決鬥張公子贏了。”
蕭劍心有不甘,但他此時沒有任何戰鬥力,被兩名武者輕鬆的押了下去。
張合拿過那柄魂兵,向臺下的一人扔去,笑道:“黃階高階的魂兵,不錯,張武就給你了。”
那人也是張家的一名武者,突然得到一柄黃階高階的魂兵,興奮的笑道:“多謝公子了。”
“我們走吧,想來蕭家也沒什麼高手,不過都是一群廢物。”張合轉身就要走去。
那名張武的人,也跟著說道:“是啊,還什麼墨河城年輕一代第一人,結果連公子的衣角都碰不到,簡直就是狗屁。”
“聽說這張合在州府白木學府習武,教他習武的是劍嵐宗的一位太上長老。”
“劍嵐宗,對於劍道的理解,在大秦國可以說無人能及,這張合師從他們的太上長老,難怪如此厲害。”
“是啊,其實蕭劍也不弱,如此年輕就有了武師級的修為,但還是連張合的衣角都碰不到。”
“你們都不知道,張合剛剛發出的是正宗的劍氣,而不是元氣外放,他是天生的靈武魂昊天劍,才能做到這隻有武尊級強者才可以發出的劍氣。”
“靈武魂昊天劍,再加上師從劍道大師,這墨河城中看來無人是他的對手了。這次十年之約七角山要易主了。”
底下的人對剛剛的那場決鬥也是議論紛紛,此刻見張合要離開,都紛紛發表自己的見解。不得不說,這裡面確實有些人的見解很獨到。
張合聽到這些談論,臉上表情微變,心中卻有些飄飄然。他在州府之中,天質只能算作上乘,不是絕頂,但這小小的墨河城中,卻可以說絕對的同輩無敵。
“打完人,就想走了嗎?”蕭晨看著離去的二人,突然出聲淡淡的說道。
張合臉上表情一愣,隨即轉身笑道:“蕭晨,你不會天真的向我挑戰吧!”
“有何不可!”蕭晨目光屹然不懼的看著張合,目光之中沒有半分怯色。
張合彷彿聽到,時間最好笑的笑話,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該不會認為,我誇你兩句就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吧。'
張武得到了一柄魂兵,此刻急於表現,道:“大少爺,這小子不知死活,只有中品武者的境界,還敢向你挑戰,讓我去會會他。”
張合心中思量一下,張武是上品武者巔峰的境界,此刻還有魂兵在身,而蕭晨只有中品武者的境界,雖然擁有一縷奇異的火焰。
但手無魂兵,應該不是張武的對手,當下道:“可以,不過你要小心的他的武魂,那是一縷非常粘人的火焰。”
張武聽後,刷的一下就站到了擂臺之上,對著蕭晨大聲道:“蕭家的廢材,憑你還不配讓我家公子出手,我張武就可以輕鬆的拍死你。”
“這張武,剛得到了魂兵,看來是想出頭了。”
“他雖然不如蕭劍,但上品武者巔峰,在墨河城年輕輩中也是有數的高手。”
“這蕭晨真是不知死活啊,以前還是廢物的時候,是個人就可以欺負他,如今剛剛凝聚武魂就這麼囂張了,真是不知死活。”
“你知道什麼,這蕭晨一個月時間不到,就晉升到了中品武者的境界,這資質絕對不差。”
“就算他現在資質不差,可也只有中品武者的境界,而且沒有魂兵,想要打贏張武也絕無可能。”
蕭晨目光如水,底下的議論之聲,絲毫沒有打亂他的思緒,看著張武淡淡的說道:“我的對手不是你,你若要戰就拿你手中的魂兵作為賭注。”
張武笑道:“好狂妄的小子,好,我答應你,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我自會拿出相應價值的寶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