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一刀,還未落下,便將蕭晨腳下的山坡,鎮壓的陷落了下去。
了凡心!
霸刀出鞘,蕭晨同樣沒有留手,對方這紫雷七擊,同樣可以威脅到星君級別的存在了。
若是自己大意,哪怕手持霸刀,敗得依舊是自己。
眉心之處,卍字佛心出現,這一剎那,蕭晨臉上的神色,完全看不出絲毫人性的存在。
超越紅塵,七情六慾,皆不存在,了卻凡心,成就永痕!
霸刀帶著不喜不悲之意,彷如看穿世間人情冷暖的鐵面佛祖,一刀落下。
身後高大的迦葉佛祖虛影現身,伴隨著蕭晨這一刀,拔出了自己的戒刀,無情的劈了出去。
明明是佛,卻不帶一絲柔和溫暖的佛意,迥異與任何佛門武技,這便是摩耶破戒刀!
與之交手的上官雷,心中莫名湧出一股,自己犯下滔天罪孽。
連仁慈的佛祖,也對自己絕情,痛下殺手,不由惶恐,心境出現一絲微弱的破綻。
雙刀對拼,這一絲微弱的破綻,在兩大絕學的對轟下,無線擴大。
咔擦!
清脆的碰撞聲傳來,上官雷手中寶兵,應聲而斷。其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刀斷的剎那,身上的氣勢跌落谷底,被蕭晨身上的兩重道威,狠狠轟退了回去。
雙腳踏地,望著手中斷刀,上官雷面色難看之極,其胸口還有一道可怕的刀痕。
這一刀在一息之間,斬斷了他胸前骨骼和血肉,差一點便將其攔腰斬成兩半。
可卻沒有鮮血濺出,因為刀意太過霸道,殘存與缺口之中,阻塞著傷口復原,阻止著鮮血濺出。
撲通一聲,上官雷痛到無聲嘶吼,仰頭倒地,昏死了過去。
至於蕭晨,他的手臂已經通到麻木了,掌心裂開。握刀的右手,在交手的一剎那,便骨骼便被震裂,再堅持片刻整個條手臂都得廢掉。
鏘!
收刀歸鞘,蕭晨冷色道:“這是我蕭晨的刀,除我之外,誰也沒權,決定它的去留。包括你真遠,也不行!”
他目光一掃,定格在真遠身上,對方躍躍欲試,明顯是想要趁機出手。
1730 計中計 局中局
糾結的大戰一觸即發,蕭晨手持霸刀,並未有任何想要解釋的意思。
有時候,很多人所要的只是一個藉口。
一個能對你開刀的藉口,一個能對自己有利的藉口。
憑藉王月明和真遠兩人的眼界,不可能看不出來,蕭晨身上這突然冒出的黑蓮,很有蹊蹺。
僅憑這一點,還有一個剛入玄光寺弟子的口供,根本證明不了蕭晨的黑蓮教的身份。
可那又有什麼關係,憑藉這個有利的藉口,奪了道兵對王月明來說,再好不過。
憑藉這個藉口,讓真遠對蕭晨單獨逼供,逼出摩耶破戒刀的刀譜,絲毫都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只說是,要撬開黑蓮教弟子的口供,什麼手段都可以施展出來。
至於蕭晨,是不是真的黑蓮教弟子,也就不顯得那麼重要了。
蕭晨心如明鏡,看著真遠假惺惺的問自己,要不要解釋,直接拒絕了。
明明看得出來,自己黑蓮教的身份,諸多疑點,還步步緊逼,假惺惺的讓自己解釋。
解釋越多,只會顯得自己心虛,也不會有用。
因為王月明和真遠此刻,都已經認定了蕭晨的“黑蓮教”的身份,怎會真的去聽他的解釋。
偽君子,假和尚,心有貓膩,就不信他兩真的有捨命之心,敢上前一步!
見到蕭晨一往無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勢,王月明和真遠,面色凝重,沒有之前的咄咄相逼。
刀鋒所指之處,不敢貿然上前一步,那是蕭晨定下的生死線!
“真遠兄,你實力勝我不止一籌,這小子又是你佛門的死對頭,我願配合你出手。”
王月明目光緊盯蕭晨,尋找著破綻之時,同時暗中傳音,給真遠帶了一頂高帽。
真元氣機鎖定蕭晨,聞聽此言,不由心中冷笑。
他的確不懼蕭晨,如果此地空無一人,百無顧忌,早就殺了上去。
可現場人多眼雜,魚目混珠,還有王月明在此,怎麼能冒險上前。
就算敗了蕭晨,自己怕也是要給王月明做嫁衣,怎能託大,這王月明算盤打的夠好。
真遠自然不會上這個當,吃這個虧,回應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