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小子寧肯浪費雷崖木九成多的藥性,也不願讓給我們。最少是死在這萬魔淵,想起來我就生氣。”
提起蕭晨,一眾虛神,皆有些怨氣。
其中由屬玄天聖地,顧飛怨氣最重,聽到有人提起蕭晨,忍不住出言咒罵起來。
他玄天聖地弟子張玉山,先是被蕭晨扇成豬頭,後面偽帝古玉寒又被蕭晨耍了一道。
若是當時張玉山,沒有離去,直接與蕭晨動手。
定可逼的蕭晨,退出真神樂土,蕭晨退出去,也就沒有後面一堆破事了。
那株雷崖木,肯定不會被蕭晨獲得。
“顧飛,你什麼意思?”
他這般咒罵,原本只是發洩,可聽在木子風耳中就不那麼舒服了。
你好歹也是虛神,咒我天盟弟子去死,什麼道理。
顧飛醒悟過來,也覺得已自己身份,說出此番話略顯不妥。可說都說了,再收回去,也斷不可能。
只能嘴硬道:“怎麼,一個裹著床單的怪人,我說上兩句又如何,難道他是你天盟弟子不成?”
雖說疑點重重,可大部分的虛神,皆覺得床單怪人應該就是蕭晨了。
可他終究裹著一層床單,渾身紗布,讓人無法最終確定。
木子風聞言一堵,顧飛這般強詞奪理,他也沒法反駁。
“哼,難道你天盟中人,皆有此怪癖,喜歡裹著一身床單,到處亂竄不成。呵呵,老夫還真不知道,否則,這床單也是合金戰甲,變幻出來的不成?”
見到木子風無法反駁,顧飛索性一損到底。
“顧飛,你別欺人太甚,大家心知肚明。這人十有八|九,便是我天盟蕭晨,你當著眾人的面,咒他去死,我說你兩句,還說不得了?”
見到這顧飛,蹬鼻子上臉,葉子風也是怒了。
外人瞧著火藥味,皆露出一絲笑意,竟是當做一場好戲看了起來。
“笑話!你說是你天盟中人,有什麼證據?我還說是我玄天聖地的弟子呢,我教訓一番,門下弟子,也用得著你來插嘴?”
“有意思,那你敢與打賭,他要不是天盟中人,我答應你一個要求。”
顧飛心中冷笑,自然不會上單,淡淡的道:“這賭有什麼意思,要賭就賭,誰先登上封神臺。我賭,誰都有可能最先登上封神臺,就不可能是你天盟中人。”
五大超級勢力中,天盟本就略遜一籌,無論是天驕翹楚還是自身底蘊,都差了一截。
這真神樂土,葉子風本就沒抱啥太大的希望,看的很開。
只是氣不過,在蕭晨身份確定了大半的情況下,這顧飛還出言咒罵。
“好,我就與你賭,這通天峰封神臺,定是我天盟中人,最先登上!”
木子風俊秀的臉上,閃過一絲冷冽,沉聲說道。
“哈哈哈哈,好,那就一言為定。大夥作證,誰要是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顧飛聞言,不由大笑起來,他本是想著羞辱一番木子風。誰知道這必贏的賭局,木子風竟然給他賭了,不由大喜。
其他虛神大佬,皆是聞言一怔,有些不可置信。
微微搖頭,無論從哪看,顧飛的贏面太大。
“木大人。”
幾名天盟長老,臉色微變,想要勸上一番。
木子風沉著臉,擺擺手道:“我意已決,不用多說。”
“圓真動了。”
就見光幕之中,圓真踏上了那一座看似普通,實際上全是幻境,迷惑人心的浮橋。
如大家猜測的一樣,靈隱寺圓真,率先踏上了浮橋。
就見他腳下生蓮,身後佛光普照,右手持於胸前,拇指按在中指第二節之上,結靜心印,左手託著一件佛寶。渾身上下一片肅穆,莊重,眨眼之間,便越走越遠。
與浮橋之上,走了上千米,毫無阻礙。
頓時引起一片驚呼,緊接著,楚鋒、方少白等人一一走上登上浮橋,順著通天橋,一路攀升,直入天穹。
反觀蕭晨,已經嘗試了諸多方法,卻還是沒有邁步,想來應該是失敗了。
“顧大人,古玉寒和穆雲竹,都已經走上了通天橋!”
只見光幕上,玄天聖地的兩名偽帝天驕,已經各自走上一座浮橋,登高而去。
顧飛目光一掃,就見那床單怪人,仍然看著空蕩蕩的浮橋,一動不動。
不由冷笑一聲,不屑之意,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