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神秘一笑,取出一張符篆,遞給蕭晨:“這是我在一處古墓中所得,不知道是哪個紀元留下的,才三張而已。可以讓身體暫時虛化,維持半柱香的時間,足夠我們進去了。”
接過符篆,蕭晨略感驚訝:“你這符篆,價值就不比他手中摺扇低了,值得嘛?”
“那摺扇對天策書生就是命|根子,符篆對我來說,就是隨手送人的道具。兩者,沒有什麼可比性。”
將符篆往自己身上一貼,蕭晨立刻發現,江河就這樣從眼前消失了。
想了想,蕭晨以魂力啟用符篆,也貼在了自己身上。
心中暗道,如此珍稀之物,如此用掉,實在有些浪費。
也就江河這種,啥都不在乎的人,會如此淡定。
“走啦。”
雖看到對方的人,可聽得到江河的傳音,一往無前,穿過人群,徑直穿過大門。
虛化的二人,輕鬆穿過佈滿禁制的大門,沒有引起任何異動。
“我們速度一點,天策書生一直都在八樓卜算。”
符篆只有半柱香的時間,的確要抓緊一點,不然中途暴露,就有些麻煩了。
嗖嗖嗖!
二人迅速行動,一路越過諸多門禁,在諸多高手眼皮底下。
暢通無阻,狂突猛進的行動,比預想中的要快上很多。
省下諸多時間,來到了八樓。
“在西邊。”
“直走,直走,左轉,右轉……到了。”
看來江河對這裡的情況,十分熟悉,遠遠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蕭晨二人就來到了天策書生所在的卜算房間。
路的盡頭,兩扇古樸的木門虛掩。
奇怪,不是要見貴客嘛?
為何屋外,沒人把守,屋內也沒有聲音傳出。
蕭晨心中好奇,虛化的身體,徑直穿過木門,來到了天策書生的房間。
房間擺設,很有古韻,頗為雅緻。
書桌上攤著一張白紙,有一名侍女在研磨,在其旁邊一名白衣書生,搖著摺扇,微閉著雙眼。
對面椅子上,空無一人。
不知道是貴客已經走了,還是貴客根本就沒來過。
“坐!”
白衣書生突然開口,清秀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抬頭朝著蕭晨說道。
“你看的到我?”
蕭晨聞言一驚,現在離一炷香的時間,可還遠著。
“我為何看不到你。”
手中摺扇猛的一收,白衣書生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
“鬼影大盜,你還想哪裡跑!”
嗖嗖嗖!
原本空無一人的屋子,突然出現,十多名高手,堵住蕭晨所有去路。
“哼,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江河!天策書生,早已算到,今日你會自投羅網。”
“將我千金一笑樓的仙女籃交出來!”
“還有我日月閣的聖空寶鑑!”
“還有我姜家家主的玉冥劍,那可是我姜家唯一一件魂器禁寶!”
十多人,一個個義憤填膺,怒不可揭,眼中殺意,幾乎要化為火焰噴了出來。
該死,被算計了。
從頭至尾就沒什麼貴客,就是天策書生給江河在佈局,早已算出他今日會來。
可算計蕭晨的,卻正是江河。
他給蕭晨的符篆,動了手腳,時間未到,效果就消失了。
蕭晨平靜的道:“我不是江河,我是蕭晨!”
“呵呵,誰不知道蕭晨就是江河,江河就是蕭晨。鬼影大盜,當日你盜取我家玉冥劍,不就是用的蕭晨之名嗎?”
其中一名手持長劍的老者,冷冷的看向蕭晨,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神色。
“今日有天策書生在此,縱使你易容之術天衣無縫,也休想狡辯!”
“速度,將盜取的寶物,交出來。”
“我感應到,我千金一笑樓的仙女樓,確實在他手中!”
就在此時,一名妙齡美婦,提著仙女籃看向蕭晨,已按捺不住殺意。
好,這下好,百口莫辯,白的也是黑的了。
蕭晨轉身,看向天策書生,沉聲道:“既然你號稱算盡蒼生,無事不知,那你算一算,我是不是江河?”
眼下,只能依靠這天策書生了,希望對方靠譜點。
白衣書生從頭至尾,沒有說話,只是看向蕭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