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裡我把給鄭之昕和小樂的東西拿了出來,很多。因為鄭之昕和小樂在這裡吃不到國內想吃的東西,即便勉強吃到也是名字一樣味道不一樣。看著她們開心的樣子我也很開心,因為笑容是可以感染的。我想很多在國外的人的心情和她們都一樣樣的,思念親人朋友,吃的玩的,還有莫名的孤獨,也許身邊有很多從不認識到認識和自己一樣來這裡上學的朋友。鄭之昕是一個很開朗的人,想想看她這麼一個開朗的人都偶爾感到孤獨,那想想看那些為了服從父母安排的可憐的不開朗的人還不瘋了呀!所以鄭之昕和小樂還是比較幸運的,因為她們彼此都覺得彼此是彼此的依靠。
和她們同住的還有一個叫周劍的,他不是學生是在這兒做生意的。據說生意做的很大。
周劍是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穿著大褲衩沒穿背心,也許是這裡太熱了,也許在自己的空間,也許在展示男性的魅力,在他這樣的歲數不但沒有肚腩而且很健壯,接近標準的倒三角身材。為了身體的暢快就顧不得文明不文明瞭,周劍個子不高,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很斯文。由於是第一次見面我們沒有太多的交流,只是互相問候了一句。鄭之昕和小樂都管他叫周叔。周叔來這裡已經兩年多了,兩年多就是為了自己的大生意,無奈到現在自己的大生意還沒有眉目。聽鄭之昕說他總說快了快了,只是每次都了快了快了的時候有出現了不知道什麼的原因,總是因為這些不知名的原因搞得周叔的大生意一拖再拖拖到現在。在周叔的眼裡她們都是孩子,所以周叔對她們都很照顧,因為周叔有時候談生意還得帶上鄭之昕給他充當翻譯兼司機。我和周叔簡單的打完招呼他就去睡了,聽說明天他還要晨練呢!剩下就是我們三個人了,她們倆一般都是白天睡覺晚上玩,人一直在亞洲但一直有著歐美的時間,所以對於她們來說現在正是我白天最興奮的時候。我們把東西歸置好了,小樂給我沏了一杯茉莉花,我們就準備通宵達旦了。
鄭之昕問我:“一路還順利吧!”
我說:“還行,要是不順利你就看不見我了,不順利就是剛才你們倆和我開玩笑的時候了。”
我接著又說了剛才和邊檢黑哥們的事情,小樂已經笑的不行了說:“誰讓你瞎說話的呀!在這兒有好多人都會中文”
我說:“他會中文還用英語問我,太可氣了。”
小樂說:“英語是官話,他又不知道你是中國人。”我說:“我的護照上不是有我的國籍呢嗎?”
小樂又說:“即便是這樣那人家也得說英語你當這是在國內呀。”我無語。
三個人海闊天空的聊著,恨不能把這段沒有見面的時間裡發生的一切告訴對方。頓時有種釋然的感覺,我心想見到知音的感覺真好。我們分開的時間不短也不長,在和各自以外的朋友相處時總覺得缺少什麼。總是能想到彼此的好,總是期待著重複過去的美好。
小樂說:“太神奇了!我們和哥太有緣分了,以後有錢了我要為我們的經歷出本書就叫《漂泊記》。”
在一邊的鄭之昕懶洋洋的說:“《漂泊記》?那我也出本書叫《嫖妓》專門說在國外的學生不好好上學,都墮落到賣身餬口的地步了。讓那些想出國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不僅精彩而且還很他媽的無奈。”
我緊隨著也說:“我也出書內容就是說我們三個等有錢想出書事書名就叫叫《我們仨》。”
三個人七嘴八舌的你來我往的一直構造著出書的美好未來。現在的我們不就是一本還未來得及出版的書嗎,我們自己書寫這裡面的故事,而且絕不重複,也不存在抄襲,因為每個人的人生不會一模一樣。等我們有一天安靜的死去時,我們的這部人生大書也該寫完了,內容稱不上鉅著,但絕對獨一無二。如果我們運氣好讓時代記住了,那就算我們的文章發表了,不幸我們像大多數人平平庸庸的過了一輩子那自然我們的著作只能讓我們的兒孫湊活看看了。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呀,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完成了一部貌似鉅著的鉅著。只是這本鉅著有可能也是一本流水賬。
凌晨六點一刻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微微亮了。不遠處已經傳來*教徒吟誦經文的聲音。最可恨的是自從我在這個小區住下之後每天的早上,*教徒吟誦經文的聲音就沒有間斷過,比公雞打鳴還要準時。我想是我打擾了他們高貴的信仰。鄭之昕讓小樂給我鋪床,因為我實在困得不行了。都說坐飛機比較享受,那只是對於短途而言,要是長途那就是受罪了。雖然坐飛機不過四五個小時,但是對於我來說也算長途了。尤其是當飛機在空中飛了兩三個小時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