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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那些有夢想的,尤其是那種明知道不能實現還使勁夢想的夢想。那需要多大的勇氣呀!我想我所有就是想法而已,想法不等於夢想,我覺得夢想太大會讓我不自在,想法就不會,想法讓我很輕鬆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多希望自己的世界就是世外桃源,這就是我的想法。

曾幾何時我也是有夢想的,經過上學戀愛工作社會的洗禮,我發現我那豪情壯志的夢想現在變成了支離破碎的現實碎片。現實讓我不得不明白夢想只能是夢夢,夢想不知何時照進現實。大學畢業的都找不到工作,就更別說我這個肄業生了,戀愛讓我懂得姑娘們的感情都是建立在金錢上的,工作讓我變的勢利,現在的我已經從很傻很天真變的不傻不天真了。現實到自己都感到害怕。

其實我一直在逃避,逃到無處可逃就到了鄭之昕的身邊,不知道鄭之昕的身後還能不能再逃。感謝這種臭味相投的氣味將我們吸引,讓我重新對生活有了期待,重新看到了陽光明媚。希望周劍的大生意有所成就。那樣也許我們大家都會好起來的。

混在這裡 第二十四章

鄭之昕和周劍相識那會正是周劍最潦倒不堪的時候。周劍的大生意做的也是時好時壞的,他自己的肚子和日子也跟著生意的起伏而跌宕。人的感情在潦倒的時候最認真,這時候建立的感情也最深厚,這就是患難見真情。那時侯周劍和鄭之昕住在一起,恰巧鄭之昕幫助了舉目無親的周劍,至此就有了感情了,這種感情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也不是老牛吃嫩草的那種感情,單純的你沒飯吃,我正好有一個窩頭我分你半個的那種感情。鄭之昕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已經接近做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遇到不人不鬼的就說胡話。辦事機靈活泛,人緣又好,沒過多久就和周劍成了生死知交了,還是忘年的那種。兩人都是性情中人,周劍曾一度想和鄭之昕拜把子做兄弟,但是被鄭之昕婉言謝絕了。

在周劍的極力遊說下鄭之昕放棄了MBA的攻讀,義無返顧的投身周劍那前途未卜的大生意中去。周劍信誓旦旦的不會虧待鄭之昕。鄭之昕明白暫時的生存比MBA更重要,她在蹉跎的留學生涯中練就的那點生存技能在後來居上的留學大潮中慢慢淹沒了,現在就是江郎才盡,黔驢技窮了。而此時周劍的大生意正是她重拾當年勇的好機會,怎麼能錯過呢!這生意可比那些簡單的粗暴的生存伎倆的強不少。

周劍的大生意一直做的很神秘。我曾懷疑他們是不是做不法的無本生意。什麼販個毒呀,走個私呀,倒賣些軍火什麼的。到現在我都沒有明白到底是做什麼的。這種感覺不僅我有,其他的朋友都有,沒準鄭之昕自己也有過。太神秘了人就想弄明白,越想明白越不明白,慢慢的就不關心了。再強的好奇心也會隨著深不可測的神秘消失的。

周劍把生意偽裝的越是神秘,別人的好奇心也就越濃,別人的好奇心越濃他就越好掌控全域性。只是現在人不說,我又沒有知道的能力那就這樣吧,別再刨根問底了。我相信鄭之昕沒有傻到不分黑白的地步,除非她是色盲但她不是,她是近視。就算殺人放火不犯法,鄭之昕也沒有那賊心,有賊心也沒賊膽,等真有了賊心賊膽的時候,賊又沒了。

鄭之昕隨著周劍過了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但鄭之昕也得到了應有的回報。在未來的日子中周劍不斷的實現著自己區域性的承諾。每每鄭之昕回國的時候,周劍都會傾囊相助。鄭之昕本來就很大度回國後表現的異常大度,讓宋朝曾一度懷疑她是發財了。

在鄭之昕和周劍同住的還有佳佳和他男朋友張肅。同住在一個大房子裡,反正除了不認真上學,什麼事情都認真做。認真的玩,認真的花天酒地,認真的瘋,瘋著瘋著就瘋出事了。這回是真瘋了。

那天是張肅過生日,張肅邀請大家去吃飯。更開始鄭之昕沒去,她在家睡覺,其實這只是推脫張肅邀請不去的藉口。她在家裡看盤。在酒桌上大家好不熱鬧,推杯換盞的個個都喝的微醺。佳佳給家裡的鄭之昕打電話東倒西歪的說:“喂,鄭之昕我們都喝。。。。喝多了,你來接。。。接我們回家。”鄭之昕在家看的正起勁的時候,被佳佳的電話打斷,心裡自然不舒服,沒好氣的對著電話說:“知道了,在那呢?”,電話那頭的佳佳繼續舌頭打著卷說:“中華食界中餐廳”。

鄭之昕說:“十分鐘後”,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餐桌上的殘羹,滿地的酒瓶,滿地吐得汙物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酒香,偶爾伴隨一陣風入沁入你的心脾,讓人有種狂吐的感覺。桌上趴滿了各種腦袋,七歪八倒的,儼然一副醉酒圖。餐廳裡早已沒有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