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的年代,已經沒有和平鳥會在天空飛翔了,代表著戰爭的戰鷹正四處巡遊在大地地上空。
最後面是一些馱馬一類的牲口,本來這些牲口應該是被僕人等人牽著奔赴戰場的,但是,因為衣物的短缺,這些僕人們這個時候已經將最好的衣物都交給了即將奔赴戰場計程車兵,而這些馱馬也只能被士兵們牽扯著前進。
莫言愁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坐在小白的背上,莫言愁看著海因堡要塞最後消失在了風雪之中,望向前方,只能根據風雪中模模糊糊的燈光來確定這次攻擊的目標的大概位置。因為坐在小白的背上,所以風非常的大,寒風好像刀子一般的訓過莫言愁的臉,一種生冷的感覺剛開始還能刺激神經,而到了最後,似乎連神經都已經被這風雪凍硬了一般沒有了感覺。
“這風怎麼感覺比咱們遺忘荒原的風還要厲害啊?”莫言愁朝著自己旁邊的曼德拉大聲的說著,因為獅鷲不能起飛,所以曼德拉和凱特曼都變成了步兵,準備做莫言愁的親身侍衛,而泥腿則帶領士兵們一會掃蕩整個東大營的敵人。
“你們遺忘荒原都是這麼大的風,你們怎麼還那麼喜歡那裡啊?”
伊麗莎白已經將整個身體埋進了毯子裡面,聽到了莫言愁的話,從毯子裡面露出了腦袋,問著莫言愁。
“因為,那裡是我們的家,是我們一手一手建造出來的自己的家,不喜歡自己的家,我們還能喜歡哪裡呢?”莫言愁並沒有因為伊麗莎白打斷自己的話而心情不好,因為莫言愁現在真的還是比較欣賞這兩個女孩子的,自從出發到現在,伊麗莎白以及伊莎貝爾連一句苦都沒有叫過,雖然她們比其他人多了一條毯子來裹住身體,但是,如果是別的人,即使再多給一條毯子,也許早就已經不幹了。莫言愁剛出發的時候,還故意逗這兩個丫頭,說這麼冷的天,這麼大的風雪,趕緊回去吧,但是卻被兩個人嚴詞拒絕了。
“家就真的那麼好嗎?可是,為什麼我不喜歡我的家呢?”伊麗莎白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怔了怔,然後喃喃的說著,好像是在問莫言愁,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呵呵,這個問題,我可就沒有辦法回答了,不過,我向你應該還是非常的喜歡自己的家的,只不過也許因為你總是住在自己的家裡面,所以沒有感覺到,或者說,因為一些原因,讓你有一種厭煩的心裡作用,但是,如果你長時間的離開自己的家的話,你肯定還是會感覺到最溫暖的還是自己的家,最關心自己的還是自己的家人。”說到了這裡,莫言愁慕的停住了話,因為他忽然想了起來,人家和有家人關心,可是,自己以前的家人呢?雖然時間已經很久了,而且,記憶都已經淡忘了,但是,父母的那一句句最真誠地關心和問候,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清晰,以前自己也許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上學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在送自己的時候會關心的問自己是不是把所有的東西都帶齊了,連很多最細微的東西都幫自己想到了,可是,在有些時候的深夜中,自己的大腦中卻彷彿放電影一般的重複的播放著這些生活的記錄片。對於這種事情,莫言愁沒有什麼牴觸情緒,因為,他覺得,只有自己把這些事情都記著,自己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如果自己連這些事情都忘記了的話,自己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或者說,自己是一個殘缺了過去的人。
“大人,您怎麼了?”曼德拉本來是看著前面的,但是在半天沒有聽到莫言愁的話以後,回頭看了看是怎麼了,卻發現莫言愁的眼睛竟然有些溼潤,人也有些迷茫。“呵呵,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莫言愁經過曼德拉的提醒,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趕緊解釋著。
整個遺忘荒原的人都知道,莫言愁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每當一些時候,自己的這位領主大人都會悼念已經仙去的父母。而且每當這個時候,到了晚上的時候,領主大人都會喝得酩酊大醉,用這醉酒的感覺來麻醉自己心靈上的瘡傷。
“大人,一會到了那裡,我們是不是立刻就發動進攻?”曼德拉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和莫言愁閒扯了起來,以分散莫言愁的注意力。
“那可不行,一會到,了那裡的時候,你們都先隱蔽起來,然後我帶著泥腿還有德羅巴夫潛伏過去,看看那裡的情況怎麼樣,然後再決定咱們怎麼做。我們要做到攻其不備啊!”莫言愁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集中注意力和曼德拉聊了起來。
“師傅,你說,如果咱們這,次萬一要是失敗了的話,可怎麼辦?整個要塞就那麼幾十號人了,如果卡爾馬克思他們趁機發動猛烈地進攻的話,我們根本就守不住那裡。”伊莎貝爾這個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