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稍微遠一點的人,也只能看到戈柏林大師在火光下的臉上是費力地表情,以及那張開合上的嘴。
地洞是不能再挖了,只有確定了地下這個洞穴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有多大,那條寬闊的地下河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才能夠確定下一步的施工方法是什麼。
“師傅,你說,為什麼當初那些水能夠灌進我們的這個洞裡,但是卻又消失了呢?”海克拉巴再回去以後,耳朵邊上還依然是那殘留的隆隆的水聲,但是已經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問起了這個問題,海克拉巴在戈柏林大師不在的時候已經想過很多遍這個問題了,但是卻一直不得要領,現在終於一機會了,立刻就趕緊問著。
“這個問題呢,我認為是這樣的,我們所處的這個點可能是瀑布旁邊的一個地方,而以前那裡可能都是水,在我們挖到那裡的時候,水就順著缺口跑了出來,但是在水流出來以後,裡面就空了,而水沒有足夠的壓力,根本就保持不住,所以最後還是要流回去,而他們回去的地方,就應該是那個巨大的瀑布洞口,直接流到地下河裡。你們還記得我們進去的時候,腳下面全部是水了吧,那些水可能就是當初殘留下來的。”戈柏林大師說著自己的猜測,但是,這些也僅僅是猜測而已。很多事情,因為現在缺少足夠的證據,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而海克拉巴則在那裡苦苦的思索著自己的老師的話,希望從裡面得到什麼啟示。
莫言愁這一暈,可是真的驚動了所有的人,天空上的克魯依思等人根本就沒有追擊撤退的斯坦達爾邦的那些人,而是趕緊落了下來,身體還好計程車兵立刻將莫言愁揹著去了傷員休息室,而泥腿因為自己沉重的體重,只能被幾個戰士抬著前進了,這些戰士們也沒有一個是身上沒傷得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身上依然充滿了力量,很多人本來還是有些小視莫言愁的,因為莫言愁看上去身體也不是太魁梧,估計打仗殺人的本事不是太高,也就是耍耍筆桿子的事情,然後讓自己這幫受苦受難的小兵們在前線流血流汗,帝國這樣的高階貴族們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如果他們遇到一個的話,一點也不會感到稀奇。
但是,莫言愁以自己的實際行動改變了他們的理念,雖然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鎧甲確實很好,但是,莫言愁殺戮起來的時候的那種瘋狂,卻是讓每一個人肅然起敬,這絕對不是一個正日只是躲在士兵後面的軍官和貴族所能夠做到的,這應該是一個長期廝殺在第一線的將軍所擁有的表現。
在莫言愁和泥腿兩個人就截斷了斯坦達爾邦人的時候,很多戰士都想衝過去和他們一起並肩作戰,但是,斯坦達爾邦的人立刻不要命的阻止了他們的行為。
到了最後,這兩個全身是血的人,竟然硬是阻止了那些敵人的進攻,並且還分割了一部分的敵人。這是什麼樣的人?而且,這兩個人都沒有使用鬥氣,完全是憑藉強悍的身體完成的這個他們本來認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城下的斯坦達爾邦軍隊的指揮所裡,一個騎在馬上的軍人看著莫言愁和泥腿兩個人竟然就殺死了那麼多計程車兵,並且僅僅是兩個人,就完全的憑藉身上衝天的殺氣。就把自己計程車兵嚇的瑟縮不敢前進,看著自己的戰友在那邊被人屠殺,卻沒有什麼作為,這個時候,那個青年將領才把自己的貼身親衛,就是被莫言愁殺死的那個獸人派了上去,務必要擊殺其中一人,而這個獸人很顯然,看除了莫言愁絕對比泥腿好對付,所以就選擇了莫言愁下手,想要殺死莫言愁,但是遺憾的是,城下的軍官只能看著在自己的面前那麼強悍的親衛,被莫言愁輕輕鬆鬆的就劈死了,就好像劈了一個破柴禾一般。看到自己計程車兵幾乎不可控制的朝著城下瘋狂而去,這個軍官也只能無奈的選擇了吹響撤軍的號角,而城頭上那兩個已經成為了血人的影子也消失在了城牆上。
“吉利帝國竟然還有這麼兇悍的將領,為什麼我們的資料裡面竟然一點也沒有提?”回到營帳後,這個軍官瘋狂的吼叫著,而那些軍官們只敢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
“你們起來吧,即使再罵你們也沒有用,我也沒有想到,吉利帝國竟然有這麼兇悍的將領,如果是我上去。”說到這裡,這個將領渾身竟然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莫言愁一刀劈死自己手下最曉勇的親衛的那個場面給這個將領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可能是看到這個年輕的軍官不是很生氣了,旁邊的一個軍官小心翼翼的說著:“我看他們兩個也就是完全憑藉手中武器的鋒利,否則早就被我們驍勇善戰計程車兵砍成了碎片了。”
“哈哈,說得好,我都不知道該誇你聰明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