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聲的號響,在向下面看了以後,心裡不禁叫苦,看來這些傢伙簡直就是不把海因堡要塞攻下就不會停止進攻了,因為在斯坦達爾邦的大營裡又開出了一隊隊計程車兵,而站在最前面的突巴的部隊已經準備了各種工具,站在最前面的那些先鋒營計程車兵們拿著五個長梯,莫言愁再白痴也知道那是用來爬城牆的,令莫言愁鬱悶的是自己這裡沒有撐杆,否則可以把那些梯子直接撥出去,這個時候,從突巴的部隊的旁邊,走出來了一隊隊的弓箭兵,看起來他們是準備壓制莫言愁這裡的城牆上的人的,以保證自己的人能夠安全地登上城牆了。莫言愁心裡這個鬱悶啊,自己雖然在架設床弩箭,但是這種弩箭雖然射程比較遠,但是射速實在是太慢了,慢到了莫言愁頭疼的地步。而且,數量也實在是太少了,海因堡要塞在這種床弩擺滿的時候,應該有足足十五張,但是,莫言愁昨天晚上一共才搶回來了兩張,而且弩箭的數量也不太多,不過好在部隊裡面還有幾個木匠,他們稍稍的將要塞裡的那些木頭棍子稍微的加工了一下,然後就可以當作弩箭使用了。但是,自己一個弓箭兵都沒有啊,昨天晚上真的還是搶到了不少的弓箭,但是,自己這裡竟然連一個會用弓箭的人都沒有。
弓和弩是不一樣的,弩只要上了弦,然後瞄準自己要發射的方向,然後鬆了上緊的弦就可以了,但是弓卻不一樣,弓不能直接瞄準射殺,而且,如果是不會用弓的人用的話,簡直和給人送箭差不多。第三聲號聲在莫言愁胡思亂想的時候響了起來。然後那些弓箭兵方陣開始向前移動。而兩架床弩很顯然還沒組裝好,不過他們側是不擔心會被弓箭傷到,因為他們的位置已經超過了弓箭兵們的殺傷範圍。
這個時候,斯坦達爾邦的大營內飛出了一片片的空騎兵,他們依然飛臨上空,並不發起進攻。克魯依思回去匯合了已經準備好的空騎兵,也飛上了天空,小紅在沒有了莫言愁這個累贅以後,自由地在天空中表演著各種姿勢,簡直就好像是在跳舞。
一陣箭雨從那些弓箭兵的方陣射了出來,莫言愁帶著所有的防守士兵躲在了女兒牆後面,將身體蜷縮起來,儘量減少暴露出來的面積,基本上沒有一個損傷,除了兩個倒黴計程車兵的腳丫子被箭釘在了地上,其他的人都是完好無損。
一聲大喊發出,莫言愁趁著射箭的間隙,從觀察孔看了出去,那些先鋒營看到弓箭兵方陣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發了一聲喊,端著長梯瘋狂的衝了上來,而緊跟在後面的精銳營也是一聲喊,衝了上來。
“帕博漢姆,你的龍屁股上面怎麼還有一塊疤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出去沒幹好事?被人家給揍了?”克魯依思在上面朗聲對著對面的帕博漢姆說著。
克魯依思現在比莫言愁看到的可要詳細的多了,因為他在高空,而且還沒有任何的阻礙,這一看,克魯依思也是心憂如焚,為什麼呢?因為地面上,斯坦達爾邦計程車兵簡直和螞蟻一樣,而且,他們正在將防止空騎兵的巨型弩箭向前移動,同時還有大量的法師也在朝著城牆移動。而最前面的那些人已經瘋狂的衝,了上去,他們原來地位置立刻就被其他的部隊佔領了,這時候,即使他們想退下來,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看起來,今天不僅僅是地上,天空中一直保持的那種奇怪的均衡,今天也要被打破了。
露露這個時候正在和幾個光明法師站在那個用來安置傷員的房間裡,焦急不安地望著他們根本看不到的前線,在上次露露說了以後,德羅巴夫立刻就帶著士兵親自把這裡已經打掃的乾乾淨淨的,現在不要說那些堆積的垃圾了,即使是髒亂的床鋪都已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
一陣“砰,砰”的聲音傳進了莫言愁的耳朵裡,其中有一個聲音就在自己的耳朵邊上,看起來那些先鋒營的人已經把長梯架在了城牆上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莫言愁廠直詛咒的床弩終於傳來了兩聲清脆的“繃,繃”聲。然後就聽到下面在人們的喊叫聲中夾雜著幾聲慘叫,以及軍官們緊跟著的訓斥聲。而且剛才還茂密的箭雨也立刻淡了很多。看起來對於弩箭的攻擊還是給了那些一直肆無忌憚的弓箭兵們以一定的威攝力。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想那些的時候了,莫言愁拔出了那把自己異常喜愛的佩刀,一股暖暖的感覺順著刀和手接觸的地方傳進了莫言愁的身體,這是一種拿著武器的時候的安全感,以及依靠感。敵人的箭雨在剛才的那陣散亂的射擊後,就停止了,所有的戰士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然後靜靜的等待著接觸的那一刻得到來。
一聲淒厲的“殺!”聲從城牆上傳了過來,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