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耍花招,雖然足球隊的輸贏跟我無關,但如果你透過裁判來使陰招,你是怎麼利用你堂伯父的威勢來壓那些可憐的學生會成員,我就怎麼用我爸的職權來讓你堂伯父難受。你最好別忘了,你堂伯父年紀不小了,基本上就是副處到頭了,而我爸現在已經進了校領導班子,更別忘了,那只是你堂、伯、父。”
郭昊倫臉色變得很難看,咬牙切齒的問:“你這樣是為了誰?那個李赫?”
桑藜笑眯眯的說:“談不上為了誰,更重要的是我看你,不、順、眼。”她那種笑眯眯的樣子,沒有聽到她說話的人,還以為她和這個郭昊倫關係是多麼好呢。
郭昊倫臉色陰沉的從桑藜面前走開了,回到他們球隊那邊,他冷冷的說:“比賽只許贏不許輸,我平時好酒好煙的供著你們,這種時候誰讓我丟面子,誰特麼的以後就給我滾遠一點。”
“放心吧郭少。”成教的隊長兼教練,也是他們的核心,曾經闖蕩過甲b聯賽,後來因個人原因被球隊解除合同,穿著10號球衣,年齡比一般學生都要大好幾歲的退役球員董琢淡淡的說:“一群上了大學才開始學踢球的學生,連業餘球員都算不上,我們怎麼會輸?”
郭昊倫咬牙說:“我不光要他們輸得抬不起頭來,我還要他們那個前鋒至少廢掉一隻腳。那個17號,他們的主力前鋒。特麼的,上次踢我這筆賬還沒有算清楚,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