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再聽會了?熊爺我剛來了興致,再唱幾宿,我會唱老鼻子歌了!”熊胖子眉飛色舞說道。
“唉呀媽呀,你還論宿的啊?您老對這方水土開開恩,趕緊別出聲啦!”雲崖暖笑著罵道。
三個女人也是一臉的笑意,這兩個男人不管在多難的情況下,都能開起來玩笑,讓人覺得,似乎永遠沒有絕境,但是隻有云崖暖和熊胖子心裡知道,自己的壓力有多大。
“我去盛水,你們在這休息吧!”雲崖暖拿著兩個鋁盆,準備去潭水邊弄些水來,給大家解渴,他和熊胖子似乎有了一種不需要語言的默契,肯定會保證有一個男人在這三個女人身邊。
“我和你一起去,你自己拿不了那麼多!”戴安娜把砸的半碎不碎的樹枝扔在一邊,拿起兩個鋁盆就跟了過去。
想到之前倆人在河邊捉魚的一幕,雲崖暖不禁有些心神盪漾,嘴角不由自主的就翹了起來,戴安娜看他那樣子,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不禁也有些小兔亂撞。
倆人並肩走到潭水邊,輕微的波紋反射著銀白的月光,回頭只能透過蘆葦看到閃爍的篝火,倆人很默契的擁抱在一起,尋找著對方的味道。
深深一吻,倆人黏在一起,好像四足生物,向著水邊橫行,卻突然被腳下的東西絆了一下,戴安娜一低頭,嚇得輕聲驚呼:“這是什麼!”
雲崖暖幾乎在戴安娜驚呼的同時,就一把把她抱到自己身後,搭乘員軍刀不知何時已經橫在胸口處,向前下方看了過去。
這是一堆白骨,上面的肉已經被切乾淨,而且皮毛應該是被特意切割走了,雲崖暖放下心來,說道:“沒事的,一定是皮特他們殺死的動物,把皮毛都帶走了,看來他們沒有準備回大井號,否則不會帶走獸皮。”
第二百五十章 水底的雙眼
就大井號上的物資儲備量,帶一張野馬皮回去,根本沒有什麼意義,所以雲崖暖才有此猜測,倆人看到有些骨頭浸在水裡,於是又朝著遠處走了幾步,這才把鋁盆裝滿了泉水。
倆人被那堆枯骨打擾了興致,沒有繼續在做什麼,慢慢踱步回到篝火邊,要說在某些方面,還是皮特比較厲害,根本不在乎地形環境。
雖然可以看到,那潭池水之中,偶然有魚露出水面吐個泡,但是這裡沒有誰傻到大晚上跳水坑裡去捉魚吃,畢竟一個不小心,只是糾纏的水草就可以要人的性命。
幾個女人喝飽了水,在一旁用砸爛的相思樹枝煮出來,帶著淡雅香味的水擦拭著臉頰和脖頸,小瑪雅在臉上擦了一層這種富含單寧的水,突然問戴安娜道:“小姨,你怎麼不塗臀部了?”
小丫頭這是還記得戴安娜用香蕉皮做臀膜的事情呢,戴安娜掃視了一圈,看到熊胖子正在不遠處侍弄一隻風乾的狼屍,笑道:“一會再說!”
說著,還拍了一下完美的滿月笑道:“這裡現在已經是別人的私產了,不能隨便給人看!”目光卻一直看著一旁註視著自己的雲崖暖。
“哼!”小瑪雅看到倆人暗送秋波,突然有點生氣,嘴裡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句什麼,應該是斐濟部落的土語,戴安娜笑的前仰後合,雲崖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追問那句話的意思,戴安娜卻只是大笑,根本不告訴他。
不一會,熊胖子提著卸掉的幾條狼屍的後腿走了回來,皮毛已經消掉,看起來就像牛肉乾的顏色,這傢伙一邊走一邊說道:
“吃狼的這個野獸,簡直就是吸血鬼,你們看這狼腿上的肉,顏色這麼淡,一般特意放血,也放不到這麼幹淨徹底,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雲崖暖搖了搖頭,對於這件事情,他實在是沒有任何頭緒,他想象不到,有什麼野獸是這樣的掠食習慣,倒是可心說了句:“估計又是什麼我們不瞭解的異獸,和咱們之前見到畢方,食人樹一樣,超出我們的想象之外。”
似乎暫時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但是,他們一提到這個怪獸,就忍不住想到那幾只母狼的屍體,一個個渾身一哆嗦,分外的感覺抽筋皮緊。
這些沙漠狼死去的時間也不過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所以這些乾肉,現在還能食用,甚至如果處理得當,這些乾肉可以儲存很長時間,肚子裡只剩下水的幾個人,那還在意是否乾淨,反正使勁用水燉,消了毒就能吃。
從開始入島,他們第一次發現海鹽,到後來大井號上,鹽一直是雲崖暖最關心的物資之一,大井號上的鹽很乾淨,比他們在母系部落裡帶走的滷煮海鹽要好吃很多。
他們的揹包裡,都或多或少有防水袋裝置的精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