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估計是想起了自己就醫的往事。
“既然害羞,為什麼還要讓醫生檢查你的身體呢?”雲崖暖笑著問道。
“不讓醫生檢查,我去醫院幹嘛啊?怎麼問這麼多廢話!”可心看著兩個美女游泳的舒暢,本就不爽,自然沒耐煩回答雲崖暖的這些廢話。
“可心,那你說現在的情況和在醫院有什麼區別呢?我們四個現在就是一家人,我們都是彼此的醫生,是彼此的兄弟姐妹,是彼此的依靠。
戴安娜能放下這些世俗,是有她本民族的特性在裡面,但是更多的是,她選擇用灑脫和大方來避免必定會出現的尷尬。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們的身體根本無法避免出暴露在別人眼前,因為我們必須同吃同睡,一起上廁所,包括一起洗澡,既然無法避免,那就無所謂的去面對,那麼大家都會舒服,不會尷尬。
這一點我做的不好,這是我們民族的基因,很難擺脫,但是我們倆必須克服,去吧,去洗個澡,讓自己舒服些,過了中午,就沒有這麼好的水溫了。”雲崖暖輕聲說道。
其實這個道理,可心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她依舊無法掙脫那潛意識的束縛,站在那裡,好像下定了決心,把雙手放在圍胸上,似乎要解開,可是下一秒卻有喪氣的放下,如此幾次,雲崖暖實在看不過去了,他知道,這丫頭需要別人幫她一把,有了第一次也就好了。
於是雲崖暖沒有出聲,一挺腰就來到了可心的身後,雙手齊動,刷刷兩三下,可心的圍胸草裙就離開了她的身體。
如果說戴安娜是原始的性感化身,那麼可心就是精心雕琢的玉器,有著難言的韻律。
可心被雲崖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好半天愣在那裡不知所措,直到雲崖暖把她橫著抱起來走向溪水,才猛然驚醒過來,在他懷裡掙扎罵道:“非禮啊,流氓啊,救命啊。。。。。。”
第四十三章 一縷折射的光
“撲通”一聲,雲崖暖直接把可心扔進了水裡,小丫頭水性本來就不錯,此刻更是害羞的緊,小魚一般,貼著水底鑽進小溪的中間,躲到戴安娜的身後面。
“雲,快點下來啊,這裡面好舒服啊!”戴安娜半截上身露在水面上不住的揮著手。
雲崖暖看著那隨著雙手擺動而出現的波濤洶湧,小肚子有點熱,心裡暗罵戴安娜這個尤物,看一眼就好像在肚子裡扔了一顆手榴彈。
“靠,這可如何是好,怎麼好意思下去!”
雲崖暖氣悶,他早就想到水裡泡洗一會了,尤其是看見三個女孩子在水裡那麼舒服,身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癢,當下也顧不得許多,脫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扎進水中,讓溪水來遮掩自己的尷尬。
雖然都已經坦誠相見,但是雲崖暖還是自覺的裡三個女孩子有一些距離,獨自在一邊關注著周圍的動靜,也藉著危機感轉移三個光溜溜大美女對自己生理的刺激,心裡同時暗贊這水質太清澈了。
雲崖暖在水裡很安靜,只是任流水漫過肌膚,沖刷肌體,沒有主動的去攪動流水,因為他需要安靜,眼觀六路,而耳能聽八方,在這個時候,耳朵的作用不亞於眼睛。
當年的特種兵生涯給予了他異於常人的感官能力,他看似隨便的掃一眼,但是卻能在這一瞬間關注到一個視覺面的所有細節,並且在大腦中形成印象。
這樣當他再一次看同一個位置的時候,就能輕易的發覺是否有異常,但有一絲與之前的差異,那麼就會引起他的重視,仔細審視,直到確認是否有危險。
而他的耳朵,更是當時小隊裡面的佼佼者,這與常年的形意拳訓練有關,在特種部隊一般是訓練辨別聲音的高低長短以及方位,但是形意拳的耳朵訓練就很特別了,自己的父親當年是喜歡抓幾隻螞蟻,然後放在大鼓上,讓雲崖暖仔細的聽螞蟻走路的聲音,那真的很難,雖然是在鼓上,但是你若有一絲分神,就別想聽到。
很奇怪的是,如果一旦你全神貫注,有幸聽到了螞蟻在鼓上的腳步聲,那麼以後你就很容易聽到了,好像耳朵的辨識度有個門檻,只有門內門外,一旦進入,便成了。
嗅覺的訓練是最噁心的,開始的時候是用鼻子辨別鹽和糖,然後教官會弄來各種奇怪的東西,比如各種動物的糞便,你要一邊嗅著,一邊聽教官講解這是什麼動物的糞便,這種動物的危險性等等,簡直讓人髮指。
不過這些真的很有用,比如在中緬邊境那次任務,雲崖暖幾個人在激戰中與隊伍走散,就是憑著對動物糞便的分析,尋找食物,躲避危險,最終安全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