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的傢伙,是個落井下石的壞人,竟然趁著老鄉危難之時,對女人下手。
好吧,大家都來自文明社會,在這裡稱為老鄉也不為過。
頓時水牢裡傳來了各種罵聲,英語和日語混雜在一起,但是罵來罵去也就那點東西,絲毫沒有神州噴子的罵人藝術。
雲崖暖使勁一拍水牢的柵欄,高喊了一聲:“誰再出一聲,立馬剖腹挖心!”
“唰”世界安靜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在冷水裡泡久了,突然一聲屁響轟轟烈烈傳來,竟然還是串雷。水牢裡本來就攏音,這一下和小機關槍差不多。
這一下,地下更安靜了,人家剛喊完誰再出聲,就剖腹挖心,這屁也是帶響的,肯定也的算,於是乎另外七人集體注目一個印度阿三。
這阿三離火把比較近,黑乎乎的面板,圓溜溜的眼睛,很委屈的抬頭看著雲崖暖,眼淚就在眼珠子裡面打著轉。
看得出來,他很想辯解一番,但是又不敢出聲,畢竟說話了是肯定剖腹挖心,不說話屁響未必算數的。
雲崖暖的本意就是要先救兩個女人上來,又不是真的要弄死他們,那裡會真的在這裡較真,也沒搭理那個阿三,對著兩個女人指了指,旁邊的土著戰士就把兩個女人用繩子拉了上來。
這些土著可謂是服務到家,也不給倆女人穿衣服,就這麼光溜溜的拉出來,然後隨便在邊緣找了一個空帳篷扔進去。
這還不算,又弄了兩個大木架子過來,把兩個女人大字型往獸皮地毯上一綁,技術嫻熟,手段利落,很顯然是老手。
老者和兩個土著戰士很懂事的猥瑣笑著退了出去,還把門給關嚴了,順便放了一陶罐的酒在地上,臨走之前,老者還對著雲崖暖眨了眨眼,指了指陶罐裡面的酒。
雲崖暖心裡失笑:“這老頭,還挺懂浪漫情調!”
帳篷裡有兩盞火把照明,把本就不大的空間照的還算清晰,兩個女人忐忑的綁在木架上,躺在地上,看著慢慢踱步走回來的男人。
“混蛋,畜生,你知道我是誰?你敢動我,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印度女子用英文罵道。
雲崖暖冷笑了一聲,原本還想直接告訴她們,自己的真正意圖,但是現在不妨逗她們玩玩,於是便用英文回答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反正玩完了你,就直接把你煮了吃了!”
“混蛋,畜生,毗溼奴不會饒過你的!”很顯然這個女人是印度教的教徒。
“我跟三清混的,不服讓他找三清去!”雲崖暖笑嘻嘻的說道。
那個印度女子還想說話,但是旁邊的英國女人卻說了一句:“謝謝你!”
雲崖暖現在已經可以斷定這是個英國女子,第一是英文的口音,第二是長相,傳統的英國女子長相是很有特點的。
英國人,現在普遍專指擁有盎格魯…撒克遜血統的英格蘭人,而不是其他不列顛人和北愛爾蘭人,她們長相相對於美國人更精緻一些。
表情動作不誇張,比較內斂,而美國正好相反,能張開嘴巴十厘米說話,就絕不會張開九厘米這就是美國人。
很顯然,這個英國女子已經明白了雲崖暖的用意,一般人猜測會先確定再去這樣說話,而這個女人沒有,她斷定了自己的想法,就直接說了謝謝。
這代表她很聰明,也很瞭解人性,所以雲崖暖對她很有好感。
畢竟雲崖暖以後還要和這些人結伴而行,當然,是救得出來的情況下,所以也不想玩笑開得太過火,於是就先過去把這個英國女子的繩子解開,不解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要救你們出來,而不是要啪啪你?”
“啪啪?什麼意思?”英國女子懵逼。
雲崖暖猥瑣的做了幾個手勢,女子秒懂,不過沒有小女人的羞澀,依舊很禮貌的笑了一下說道:“因為在拉我們兩個上來之前,你問了水是不是很涼,所以我確定你是救我們上來,而不是其他原因。”
事情分析就是這麼簡單,但是身處險境,還能這樣鎮定,足以證明這個女人不簡單,不過也是,能來到這八艘船的人,會有簡單的人嗎?
印度女子透過倆人的對話,也明白了雲崖暖的真正用意,不過很讓雲崖暖驚訝的是,這個女人並沒有對自己剛才的無禮道歉。
不過雲崖暖懶得和她較真,於是他慢悠悠的過去,解開了這個印度女子的繩索,剛要拉他起來,沒想到這個女人的一下自己坐了起來,對著雲崖暖一巴掌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