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用地逗弄著身下人胸前那兩粒漸漸挺立的的小小櫻果,同時將一條長腿插、入花無缺雙膝之間,用膝蓋極其色、情地摩擦著身下人胯、下那極度敏感的器官,很快就感覺到那沉睡的青澀莖、體開始精神起來,同時耳邊傳來花無缺急促的喘息聲。
“住……住手……”醉意朦朧的花無缺在這樣不遺餘力的挑、逗下,大腦清晰地感覺到被楊逍觸碰到的地方傳來一陣陣讓他害怕的酥麻快感,那陌生的感覺令他無可適從,原本昏沉的頭腦卻清醒了幾分,當即喘息著驚叫出聲,同時開始用力推拒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的楊逍。
楊逍微微一笑,更加強勢地壓制住身下人,灼熱的唇瓣沿著花無缺□的胸膛一路吻下來,停在那小巧的肚臍上,然後伸出舌頭大力舔、舐著,同時剛剛騰出來的右手不甘寂寞地探入花無缺衣褲內,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質褻褲覆上花無缺胯、下漸漸撐起衣物挺立的器官溫柔地撫摸著,修長的食指準確地碰觸到那已經悄悄開始流淚的小孔反覆摩挲,很快就感覺到那裡滲出的液體打溼輕薄褻褲沾染自己的手指,帶來一股令人心悸的濡溼感。
“唔……”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楊逍帶著驚人熱度的大手隔著衣褲牢牢握住,那脆弱的頂端還被對方靈活的手指持續地刮搔刺激著,一股股令人心悸的強烈愉悅感呈放射性從被楊逍撫弄的器官升起,伴隨著強烈的羞恥感瞬間流轉全身,逼得花無缺星眸含淚,忍不住發出一聲含混的低吟。
聽到身下人那近乎柔媚的低吟聲,楊逍只覺體內欲、焰狂燃,混合著酒精將他僅剩的一分理智焚燒殆盡,剩下的只有將身下散發著誘人氣息的愛人吃幹抹淨的強烈渴望。
他抬起頭用灼熱貪婪的目光凝視著身下人那雪玉般的,因為強烈刺激而不住微微顫抖的身體,同時雙手開始迅速地解開花無缺的腰帶,緊接著便去褪那礙事的衣褲。
花無缺只覺下、身微微一涼,慌忙低頭去看時,卻見自己的長褲已經被完全脫下丟在床邊,貼身的褻褲也被褪至膝蓋處,將那羞恥隱秘之處毫無保留地袒露在楊逍面前。
這驚人的景象令花無缺的醉意頓時消退大半,原本被酒意和情、欲弄得一片混沌的大腦也有了幾分清醒,原本水霧氤氳的眸子也變得清澈起來,並流露出微微的驚惶神色。
強烈的羞恥感令他俊臉通紅,宛如一隻熟透了的蝦子。他羞慚地蜷縮起身子,用顫抖的雙手將被楊逍脫下的長褲重新穿好,然後飛快地逃下床去。
楊逍靜靜地看著花無缺的動作,□未褪的雙眸中流露出一抹落寞之色。但他並未阻止花無缺的舉動,只是默默地凝視著,直到花無缺即將跑出內室時,他才顫聲叫道:“無缺!”
花無缺聞聲一震,下意識地停住腳步朝著楊逍看去。
楊逍定定地看著站在屏風邊的花無缺,一雙黑眸越發深不見底,幽幽問道:“無缺,你在怕我?”
花無缺看著眼前漠無表情的楊逍,不知怎的心底就知道他此刻十分難受,連帶著自己也跟著難過起來。
他怔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道:“楊逍,我不是怕你,我只是、只是害怕你今晚的舉動,更害怕變得奇怪的自己……”
楊逍眼神微微一黯,半晌後柔聲道:“我明白,是我操之過急了。無缺,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答應絕對不碰你就是。”
花無缺看著他那暗沉沉的眸子,只覺心中一痛,毫不猶豫地便點了點頭,慢慢地走回楊逍身邊來。
楊逍伸出一隻手拉住花無缺的右手,拉著他一起坐在床頭,雙目凝視著他,極其誠摯地道:“無缺,你相信我,我寧可傷害自己,也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我剛才所做的事情,絕對不是想要羞辱猥,褻你,而是想讓我們彼此快樂,或許我心急了些,可那也是因為我心底實在太愛你才一時失控,無缺你明白麼?”
花無缺點點頭,俊面微紅道:“我相信你。我也不是故意想逃,我只是無法接受自己那樣……”
楊逍靜靜看著花無缺那流露出羞慚神色的眸子,聽著他那輕柔澄澈的嗓音,原本沮喪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看來他的無缺還是太單純太保守了,所以才會對這些對於男人來說再正常不過的**如此抗拒。
或許,自己該蒐羅些精妙的春宮圖(最好是斷袖版的)來讓無缺好好開開眼界,或許這樣他就能開竅了呢。
迅速從打擊中恢復元氣的楊逍有些邪惡地肖想著花無缺被那些紅果果大膽開放的春宮圖弄得面紅耳赤,羞澀地躺在自己懷中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模樣,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