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越林手邊,又被捲走,尋不到了。
“哥,”倒是有一段不長的沉默
“我早就細細想過一事,現在該是實現的時候了,哥。”
“哥!”
極近的一聲呼喚,讓越竹一下驚醒,身上跨俯著一個低眉順目的人,笑臉與舊憶中跨坐昂首的人重疊了。只是神情不同,現在的姿態沒了當年一身的傲氣,頹留下的只是慵懶的媚態。木戊跨坐在越竹的小腹,半個身子俯在越竹胸口,雙手貼著越竹的雙肩,柔軟的黑髮蹭著越竹的頸脖。
木戊慢慢右肘撐著身體,手指點著越竹的頸部一直劃到蝴蝶骨,木戊雙眼迷離,撩動著誰的心絃,越竹雙手顫抖著,雙眼瞪大,強壓著心中的翻騰。
“怎麼,又不認識我了,我可是想了你很久啊…”
稍等了一個喘息,木戊又俯下身,在越竹耳邊只發了一個音,越竹就狼狽的翻跌下龍床,木戊被推撞在一側,雙腿上的繃帶隱隱染上幾朵鮮紅。
“你不是越林!你是誰!!”
“哥,我是越林啊,不認識了?”
“你不是他!給朕滾。”
木戊爬到床沿邊,看了看外面的天,端坐在床沿,衝著越竹揚起笑。
“哥,該上朝了。”
淅淅零零的水珠打在屋簷,順著水渠滑下,連成一條條細線,湖裡翻騰的幾尾游魚在滴漾開的漣漪裡穿梭,岸邊的紅葉李被雨水拍打,花瓣早就不知去向,紫紅的葉片堅守著陣地,不落一片,屋簷下的橫木上棲著一排躲雨的鳥,抖著羽翼,簇擁著取暖,地上不時就落下一灘零星的白斑,處理了一日的朝政各方商甲不知為何都有些騷動,雖不大,但還是動盪著百姓的生活,天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