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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謝嵐為我哀愁,木戊為我添愁,那人棄我如履,我卻如痴追憶,明知不該,但……

“快走,還等朕來拉你!”

“…來了。”

偏殿內,草藥味瀰漫,但聞著卻十分舒服,但其間也不乏有令人蹙眉的藥味,內殿的榻上,黑髮閒散一旁,衣領大開,只蓋著下/腹的錦被,雙腿皆壓在衣襬和錦被上,嫣紅的雙頰上微睜的雙眼,水霧朦朧間一點亮光在內漫閃,起伏的胸口把熱氣從半啟的口中撥出,看的人燥/熱不已,直呼這房子悶熱不堪,騰的一臉猩熱紅潮。

越竹沒讓人稟報,推門進了內室,還未看到臥於榻上的木戊,就讓下人退了,越竹和謝嵐撩開幔帳一眼就看到了那幕讓宮女們羞紅的模樣,越竹走近幾步,腳步虛浮幾欲軟倒,謝嵐去扶,被越竹用力推開,看到轉過臉的木戊,提氣衝到床榻上,一把抓起木戊大敞的衣領,一把拽的木戊半坐起身,與自己面對面對視,越竹一臉的怒氣四漫瞪著木戊,木戊卻半眯著昏眼,勾舌舔/舐自己的雙唇,對著越竹虛弱一笑,重重的撥出一口胸口的熱氣,噴在了越竹著怒漲紅的臉上。

“你是誰!”

謝嵐站在一旁看著,心想果然會變成這樣,床榻上的木戊眼睛登時被越竹一吼清明瞭不少,看著面前的越竹,呵呵笑了起來,說道:“你在猜什麼!他早就死了!不是嗎?”

“你是誰!”

謝嵐依舊站在一邊,果然越竹看到木戊坦露在外的雙腿上,那大片的傷疤,會變的瘋狂,那傷算得越竹心中的痛,那傷也是越竹想尋之人身上最好的記號,只是這個木戊身上為什麼會有,那傷不是畫上的,也不是新傷,要仿就得從那人護越竹滾下山崖之時就開始防造,但誰又會想到幾年後會發生的事,而且這事也是宮中秘事,就算木戊知道那人,但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等事,所以這木戊到底是誰,這木戊的真名是不是那個人,這是謝嵐想知道的,也是現在有些瘋狂的越竹想知道的!

謝嵐想從木戊的臉上看出些什麼,現在的越竹已經不指望了,他雖然滿臉的怒氣,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現在他腦子裡,心裡該都是空的吧。

謝嵐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什麼都看不出,木戊的臉上只有冷笑,眼裡只有鄙夷,就這麼一直看著面前滿頭滿腦都是無名怒火的越竹,冷眼旁觀的看著越竹,越竹越是憤怒,木戊的冷笑和鄙夷就更深。

“他已經死了!”

木戊低笑著又說了句,越竹一下就愣住了,一晃神就鬆了手上的力道。

謝嵐原以為越竹會就這樣一直拽著木戊怒問他是誰,卻不想,越竹已慢慢放下他的衣領,轉身甩袖出去了,謝嵐看著越竹已經推門出去了,就對著榻上的木戊點了點頭,出去了。

謝嵐行至議政殿時,越竹就已在案桌前坐了很久,下人也在一旁站著,越竹看到謝嵐進屋,就問“你指的意料之外的事,就是他腿上的傷?”

謝嵐點頭一邊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沒再說話。

越竹回想起木戊在醉香樓的大廳中說的話,這人我真的不能殺,如果他是那人,如果,如果真是,我真的就會如他所說,追隨而去也不無可能,但現在到底是不是呢,還不得而知。

謝嵐看著越竹,悠悠說了句

“皇上!只怕這個木戊是毒酒之事幕後…”

越竹抬頭看了謝嵐說道

“是上次幕後之人的計謀!”

“正是!”

“這朕也想到了,但只要查清就一切好說,這次的事就讓他去辦吧,大概也只有他能查清了。”越竹看了看周圍的下人,又對上謝嵐是視線。

謝嵐看了越竹的眼色,說道:

“是靖王爺?”

越竹點了點頭,看著謝嵐,謝嵐看過越竹的眼睛,半彎腰說道:“謝嵐知道該怎麼做了。”

越竹翻開手邊的帖子,不再抬頭“去吧”只輕輕說了一句,便沉下心提起筆批閱起來。這事交給他去辦就行了,現在自己瞎猜也沒用,這天下還是自己的,還是要處理政事,。

這議政殿看來又是要不眠不休亮一晚紅燭了。李總管說是謝嵐送了茶來,問要不要泡一杯提提神,不過一會兒一盞熱茶便在案桌上了,自那日越竹就只傳茶,酒沒見沾過。宮中自那毒酒之事和皇帝只飲茶後,就不見宮中有人飲酒。

偏殿這邊木戊撐著床畔,眼幕低垂待著雙腿上的傷疤,探手摸上那傷疤,“ 看來,還是不行啊,再等等吧。”

一夜無眠更添人心憔悴,一晚宮燈獨守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