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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起越竹的長袍,掀起了衣角邊,但就在這一鼓一動間 ,路過偏殿的越竹就看到一貓著腰的黑影閃出偏殿,消失在月色中,再無動靜,越竹停在半道上,想著剛剛那人定是木戊,過了良久,大步行至偏殿門口,李總管在門外喊著聖駕,屋中燈火還亮堂著,卻遲遲不見內屋有動靜,定是有什麼假象在其中,現在趁著他不在,便搜一搜,越竹一把推開紅漆大門,屋中傳來了股酒香,慢步其中便見上午那壺白瓷酒打碎在桌腳旁,流了一小地的酒,同樣沾溼了醉臥在地的人的衣邊,黑髮散地蓋臉,衣淺沾灰溼漉,越竹命人去扶起,那邊下人卻是驚嚇大喊“這…死了!死了!”

越竹快步行至木戊身旁,探了鼻息,不免一皺眉,看了眼臉色紫黑的木戊,對著李總管喊道“把那群御醫全都給朕叫過來。”

“茫茫眾生往往行至踏錯一步便可能萬劫不復,哪有什麼浪子能回頭,立地便成佛的事,不過是世人還對生活抱有希望罷了,我沒什麼想要的,卻有想討回來的東西,幫不幫在你,我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對不起我這世的身份。”

緩緩的說了一遍又一遍,解釋了一遍又一遍,現在回顧那些年,也想再囉嗦個一句:“前些年我是這樣說的,這話到現在也不會變,終究我要討回來,倒不用加倍,只要還清了,我也就不計較。”

御醫那邊查了酒,證明了木戊中毒就是那壺酒,這排毒就得每日二個時辰銀針刺穴,當晚叫來了太醫後,知道了個大概就先回去了,不過回的不是寢宮而是議政殿,連夜叫來了謝嵐,這邊半夜三更的,接了口喻的謝嵐死活也不願去,被其父一腳踹出了家門,才不情不願的來了。

寢宮那邊的訊息傳來的只是那個木戊一直喊著“哥”,至於這個哥到底是誰,沒聽到什麼準確的名諱,只是喚著個單字。

還有的便是當日暫時蒐集來的有關木戊的資料,謝嵐看著資料倒是解了乏,樂呵呵的說至少沒有白來一趟,這木戊開了哪是一家男倌店,京城所有大的花樓都是他的,最有名的要數醉香樓,這謝嵐就是那花樓的常客,還有些其他的鶯鶯燕燕樓,花花綠綠閣,兩雙手都點不過來,浪子是開懷了,想去結交新友,指不定關係好了便能隨吃隨喝,分銀不花,豈不美哉!但憂心的帝王可是急了,就是個醉香樓的淨賺也不在小數,這十幾二十個花樓點下來,堪比國庫啊!要是能一併收了,那京城的錢莊和其他破產的商甲就能重新運作,實乃妙計啊!只是這就得未雨綢繆了,正好那正主生死不明,死了就能收了這大金山,國庫本就充盈,再來個倍數也不是什麼壞事,心思險惡啊!

“皇上,那酒毒的可是你啊!要殺的也是你啊,怎麼木戊給你擋了一劫,你還一副要趁人之危的樣子!啊,對了,還有你看到的黑衣人又是怎麼回事?”

越竹也不與謝嵐拌嘴,將上午木戊一切行動和說的話都細細講了一遍,謝嵐靜靜聽的仔細“既然是那酒出的問題,李總管怎麼說?當時溫酒時有沒有離開過,或是讓誰接手過?”

越竹搖頭,“這些朕都問過了,李總管也說沒有,怕是那壺裡有古怪或是……”

“你難道是指木戊自己動的手!”

“也不無可能 ,木戊那日故意接近,又賴在宮中,定是有目地的,現在住的這麼近便使了個苦肉計,鬆了朕這兒的防備,他也好完成目的。朕看這層倒是合乎情理些。”

“或許吧,但這事也得裡應外合了!那個黑衣人!那個人能找到嗎?”

越竹搖頭,又拿起另一份資料遞給謝嵐,謝嵐起身接了過去,翻了起來,越竹在一旁說著“你看看這份,主要是木戊四年前來的越國,二年後開了醉香樓,其後接連開辦花樓,而且就那些用來開花樓的白銀,就夠宮裡上下開銷一個多月,暫不說錢的事吧,就二年前木戊的一切資料都是零,這人是誰,又是和誰聯手,都是關鍵,再有還是那錢,木戊剛建醉香樓時,並沒有去錢莊拿錢,誰會把那麼多銀兩錢票放在身邊,而且這數目要攜帶起來,是掩不得人耳目的,可近期這兒調查了才知道這龐大的金錢運作都在木戊一人掌下,未免知道的太過晚了,當年的亡帝最後就是死在情報訊息上,父皇當年嚴訓情報局,還把靖王也訓入其中,就是以防當年之事,現在你看看,又是要重蹈覆轍了嗎!”

謝嵐聽著越竹說完,放下了資料

“那你準備怎麼辦!”

“留不得!”

謝嵐突的想起了前日,便拍桌感嘆道:

“我就說喝酒傷身嘛,這回都要害命了,明兒個我就讓人把我新晉的茶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