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第四天清晨,我下定決心:自力更生!
不過,佛祖似乎不賞臉給我這個顯現的機會。
因為,我兒子找上了門。當然咯,怎麼會少得了狐狸呢?
豹的速度果然不是蓋的!一躍而起,直撲過來,泰山壓頂,我成肉墊。唉,心裡明明極度不願,還要裝出一副正在享受,愉快的接受小貓的“洗禮”。滿面口水。
“非人待遇”好不容易結束,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轟炸。
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希罕我的空氣呢?醬油是,狐狸也是!
“我以為你死了,還好你沒死,你不可以死的。。。。。。”
看來受驚不小。
疚啊愧疚!在我不珍惜生命的時候,卻有那麼多人心繫著,真不應該!
主動吻上狐狸的唇,安撫他不安的靈魂。
真有效!
雖然狐狸霎那呆愣於我第一次的主動,不過立馬就把握了主導權。
自嘆,功力不夠啊!
在狐狸神不見底的眼眸中,我看到了濃濃的思念,深深的擔憂,還有,醬油!
完了,醬油!
那個溫柔的,愛撒嬌的醬油早已完全不負存在,冷漠的,陰森的醬油又回來了。現在是夏末,為什麼我覺得寒風刺骨呢?醬油的陰,醬油的狠,似乎比第一次見面時更甚。
明知道這才是平時的醬油,可為什麼我會心痛呢?就因為我清楚冷酷無情是他的“保暖內衣”?就因為我感受到他不忍回憶的過去?就因為這三天來他的小孩子氣?。。。。。。
我停止了和狐狸的接吻,回過頭給了醬油一個歉疚的眼神。
醬油怔了一下,嘴角揚起一小塊,明顯的自嘲。
大步走來,停我身邊,壓低聲音:“這三天大概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幸福、快樂時光。謝謝。”話落,頭也不回,離開了。
“丫頭,你哭了。”狐狸哀傷的說到。
我怎麼又哭了?什麼時候我又成了小時候的愛哭鬼?因為長大後就沒再怎麼哭過,眼淚聚集的太多了嗎?
心不在焉的跟著狐狸回家,心不在焉的由著狐狸給我換洗,心不在焉的爬著碗裡的飯。。。。。。
“你是不是就要離開我了?”這是回家後,狐狸開口的第一句話。
“不要離開我,不可以離開我,不能離開我。”滿口的害怕,滿口的無措,“你答應過不離開的,他承諾過不和我爭的,他不可能和我爭的。”
究竟是在告訴我,還是告訴他自己呢?
我是不是太狼心狗肺,冷血無情了?
三日不見,狐狸憔悴了很多。鬍渣出來了,眼眶凹陷了,黑眼圈可以和熊貓一爭高低。。。。。看來我消失的這三天對他也許是三年,三十年,三百年吧。
我的猶豫不決看來傷的狐狸很重,總說醬油冷酷無情,也許最冷酷最無情的是我吧!我的無心,害了多少人?只想一個人好好活著愛自己的我,怎麼會逼的自己進退兩難呢?
捫心自問,狐狸,喜歡嗎?喜歡。醬油,喜歡嗎?喜歡。愛嗎?還沒有吧。真的不愛嗎?不知道。愛究竟是什麼?如果要像狐狸和醬油愛的那麼濃,那麼烈才算,那我一輩子都愛不了。。。。。。
你會離開狐狸嗎?不會,除非他不要我了。
對於醬油,好在我還沒有口頭給承諾,雖然清楚,一旦他提出,我不可能拒絕。因為心中守著一份對他的承諾,我可以騙別人,卻不可以騙自己。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吧。
我真是禍害啊!把好好一隻沉著鎮定的狐狸害得驚惶失措,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佛祖,你可一定要睜大眼睛哦,我開始贖罪了。
“除非你不要我,除非我死,否則這輩子,我都不離開你。”
“你不可以騙我!你不可以騙我!你不可以騙我!”
唉,我都作了什麼孽呀!
只好,再次主動出擊,吻上狐狸。
居然沒反應,太打擊我了。
就在我反省是否技巧不夠時,某狐狸又反守為攻。太激動?太高興?太意外?。。。。。。總之,狐狸吻的是天昏地暗,天崩地裂,天花亂墜。。。。。。
唉,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果然容易擦槍走火,共浴愛河。
看著半退的衣衫,赤裸的上身,哀悼一下即將失去的處女膜,我準備好了英勇就義!
誰說槍在弦上,就不得不發的?我的狐狸就是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