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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銀子,眼睛都快直了,還不停的放光:“春夏秋冬,快,下來,見過這位爺,他可是咱‘藏春樓’的貴客,千萬要好生招待著!”

切,給你送銀子的,能是災星嗎?

果然,環肥燕瘦,一樣不少,姣好的面容,玲瓏的身段,雪白的肌膚……怪不得男人對此類地方留連忘返。

雖然同為女子,我也喜歡欣賞美女,不是變態,人都愛追求美,不論是人還是物,此事不關“男”與“女”。

我承認她們都是美女,但卻沒有一個能讓我賞心悅目,因為都太俗。沒有內涵的美女最多隻是庸知俗粉。

做戲還是要做全套的,我可是名優秀的演員!

隨意的走近一位,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挑了挑眉:“給爺笑一個。”

她就像團任人搓圓捏扁的橡皮泥,立刻回了個魅惑人心的笑靨。

頓時,興致全無,太沒趣了!

妓院之行到此為止,轉身,打算離去。

誰會願意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老鴇見我要走,急得語無倫次:“客官,你連酒還沒喝呢?”

毛病,我是來當嫖客的,不是來充酒客的,再說,你的酒能和“謀殺時間”比?不行,好歹我砸了十兩銀子的,起碼換點東西再走呀,否則豈不是太虧?

我花菜菜的做人原則:虧本生意絕對不做。

唉,看看我現在在幹什麼,品著小酒,吃著小菜,看著活春宮。佛祖啊,你說我這個妓院逛的鬱不鬱悶?

(佛祖:阿彌佗佛,空即是色,色既是空,青樓不在老衲的涉足範圍內,你自求多福,老衲實在關照不到你。)

算了,就當補償我二十年內還沒有看過A片的遺憾,不過這文字版轉真人秀,會不會跳的太快?

還好我的應激能力夠強,不然明天又會多一條趣聞。

死者:“謀殺時間”老闆花菜菜。

死因:鼻血不止,最終導致失血過多,不治生亡。

我左瞟,一限制級!右瞄,更加火爆!上轉,哇塞,熱辣!下調,勁爆到不行!

孃的,居然沒一個在乎我這個看客!反倒是我,又便扭又心虛,眼珠滴流滴流的直轉,搞的跟做賊一樣,誰讓咱是有道德的,那麼隱私的東西不能亂看!非禮勿視!

“尋春樓”未免生意太好了吧,沒有一位“小姐”是閒著的,錯了,有一位落網之魚!目光轉去時,她也剛好抬頭,看了我一眼。

“媽呀,好冷!”我忍不住打了個顫。

清秀的面孔,瘦小的身軀,素樸的裝容,和這裡的墮落完全格格不入。這種突兀反而構成了一道別致的景象。

好奇心可以殺死貓,有好玩的我會放棄?

可以猜想的到她無人問津的理由:太冷!想知道冰山是如何凍成的?只要讓她在一條河邊,然後你等著就行。放心,絕對不會很久!

不過挑起我興趣的不是她的冷,而是她冷的原因!

不是天生冷淡,也不是孤傲,更不是清高,沒有欲擒故縱,也沒有想透過另類來吸引注意力,更沒有任何鄙視的目光。除去所有會使人“冷”的理由,唯一剩下的就是:“活死人”!是的,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而她就是其中之一。

就像一個毫無生命力的娃娃,你觸控不到她的生機,甚至連呼吸都很難感受的到,現在的她彷彿只是一個軀殼,而靈魂則在遠遠的天邊,淡然的看著這一切。

突然發現,我們是同一種人,都是因為活著所以活著。我們又不是同一類人,因為我知道要讓自己快樂的活著,而她,我懷疑她是否知道自己還活著。

人與人的交往是很微妙的,有些很熟的朋友卻未必在你心裡,而有些人,如她,絲毫沒有交集的人卻莫明其妙的混進了我的呼吸。

我是個怕麻煩的人,可是想讓她像個人活著的意願強的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心動不如行動!

叫來老鴇,朝她一指:“我要她!”

老鴇愣了:“客官,您確定?”

“怎麼,怕我給不起銀子?”我佯怒。

“哪敢哪敢?”老鴇擦汗。

“她會傷害我?”

“她敢!”凶神惡煞。

“她是你的女兒之一嗎?”

“是。”一臉的不情願。

“那麼還有什麼問題?”

“恩,您不覺得她太冷了?我怕怠慢您。”

“放心,銀子我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