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聽進去了,一顆心早已澎湃激揚,完全掉如了耽美的世界中,正在自己YY一番。眼睛直冒著狼光。
看來我電力十足嘛,小心和小貓都抖了,哈,終於被我電到了!
“牛郎”店,這麼有樂趣的地方怎麼能少了我?彷彿看見了無數小受都在熱切的朝我招手,我激動啊!
可是高熱度的興奮瞬間又有熄滅的趨勢:“目前為止,‘牛郎’店只出現在小說中,因為在我的足跡遍佈現代我所在城市的每個大街小巷依然一無所獲後,我開始懷疑此店真實存在的可能性了!而且就算有,一般人會知道嗎?即使知道了,會敢告訴我嗎?”
前思後想,深思熟慮之後,我已選定問話的物件:掌櫃!
然後用可憐兮兮,認錯哀求的眼光看向小心,唉,小心就是善良,立馬跑來給我解穴,一點也沒看出來我是裝的,小貓一臉同情的瞄了眼小心。
我一個眼神殺過去:“敢提醒她,你就準備給我吃素去!”
小貓退縮了,果然,肉肉無敵啊!
自由後,我一反常態,乖乖鑽進被窩,想著明天怎麼從掌櫃那裡套口供,開玩笑,這可是很有挑戰性的,攸關著我能否找到樂子的“生死大事”,能不好好準備嗎?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衝到掌櫃面前,掌櫃硬是沒反應過來,揉一下眼睛,看看我,再揉一下眼睛,又看看我,等到確定自己不是老眼昏花出現幻覺後,表情從不可思議到慢慢接受再到提心吊膽最後到一臉防備。
唉,這個我瞭解也理解,誰讓我過去有著光輝燦爛的戰績呢?
想當初店剛開的時候,夥計們天天忙得焦頭爛額,我卻是不到日上三竿絕對見不到人影,到了日上三竿還不知道在哪飛,而他們又特別負責,稍微需要決定的事務統統都會要求聽我的指揮,然後因為我的晚起,很多事都被拖著,效率極低。所以大夥一致要求:老闆必須早起。
我實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怎麼說這也是我的店,哪有這麼不負責的老闆?可是讓我早起,那還不如拿刀砍了我比較快。既然明著不能反抗,我就不信有人受得了我的搗蛋功夫。
於是我早起的第一天,手一滑,碎了一堆碗;第二天,為了追求完美的乾淨,洗爛了一盆菜;第三天,打瞌睡,燒焦了一鍋肉……
五天後,再也沒人讓我早起,也不再留大群雞毛蒜皮的小事給我處理。
大夥的一致結論是:一,老闆只會越幫越忙;二,老闆早起會雞飛狗跳,雞犬不寧。
從此,我不幫忙就是幫了他們最大的忙,我睡懶覺就是給與他們的最大恩賜。
“掌櫃,別擔心,我就想問你個問題,等會兒還回去睡的。”
我這話就像一顆上好的定心丸,安撫了他惴惴不安的心。
其實我這人特討厭拐彎抹角,直接的問法有三種:
A,掌櫃,都城裡有“鴨”店嗎?
想想不對,“鴨”是現代男妓的代名詞,這裡不可能出現。
B,這裡有小倌嗎?
還是不放心,這小說書上的東西沒一個可靠的。
C,這裡有妓男嗎?
這多保險,既然有妓女,那麼和她相對應的不就是妓男了嗎?
我真是個天才,怎麼就沒人發現呢?
(丫丫:的確,天生蠢才。)
還是算了,我怕掌櫃他老人家那脆弱的心臟經不起我驚濤駭浪般的刺激,他要是病倒了,剩下的瑣事我找誰去啊?可別指望我,要不保不準明天“謀殺時間”就歇業。
做人還是涵蓄的好。
“會有人家因為太窮把兒子賣了嗎?”著重強調“兒子”。
“會啊,窮苦人家很多這麼做的。”掌櫃回答的理所當然。
“那他們會被賣到哪去?”
“一般都是去當苦力的。地點不定。”一副無奈相。
“那如果很瘦弱,卻很漂亮的呢?”這是關鍵。
“會被賣進府裡,然後當孌童,被那些少爺玩弄。”憤憤不平。
“玩膩了之後呢?”魚兒快上鉤!
“賣進勾欄院。”一臉憤怒。
嘿嘿,我要的終於出現了,還是個新名詞呢。勾欄院,我會記住的!
“都城有勾欄院嗎?我怎麼從沒見過?”
“因為有斷袖之癖的人不是很多,所以都城裡只有一家。”掌櫃有點懷疑了。
“那些男孩真可憐啊,小小年紀,身心就倍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