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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感覺成熟穩重了不少,但是其他方面卻是一點都沒變,尤其他雙總是平靜如古井般的眼睛,感覺跟本就不該是一個年輕人所能夠擁有的,只有那種閱盡千帆的老者才會有這樣的眼神。

雖然還不清楚福靈安小時候究竟經歷過什麼,但這樣的人卻恰好是龍隱天能夠信任和重用的那一類。

因為這種人的忠心將會伴隨著他們的整個生命直到終結,而且相對來說他們的慾望卻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若是為官,定然是一位忠於帝王的清正之官;若是為將,定然能夠鎮守一方。

在說正事之前,福靈安親手遞上來了一本相當厚的密摺,這本奏摺裡詳細記錄了大小金川的各方面情況,因為經過這幾年的改造和修建,那裡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秘密的軍事訓練營,至於最開始在朝堂上所下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聖旨,都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

大致的翻看了下,龍隱天還是比較滿意的,一方面經過訓練的新兵已經陸續上了戰場,西藏那邊的戰事之所以會拖這麼久,也是有著練兵的意味在裡面的;而那些輪換下來的老兵則在整合之後被劃分成了幾個獨立的部隊,開始秘密進駐東北地區進行大規模的“剿匪”活動。

“福靈安,對於新的軍職體系和軍備制度,你算得上是最瞭解的人之一,所以這次東北之行是非你不可。”說著,龍隱天隨手拿出了一份早已準備好的密旨,親手遞到了福靈安的面前,“這些人絕對要比你之前遇到的難對付得多,所以必要的時候朕准許你動用一些更為非常的手段,朕不在乎過程,只要看結果。”

“末將遵旨。”沒有任何猶豫的,福靈安接過了密旨、領了命,眼中仍然毫無波動。

其實,他自己也很清楚,這看似簡單的一道口諭,早已經涵蓋了無可估量的血腥和殺戮,而他便是最直接的執行者,雖然表面上他只是一位將軍,但實際上他所要做的事情卻遠遠超出了一個將軍應有的職責。

“好了,今天就不說這些了。”龍隱天抬手拍了拍福靈安的肩膀,淡淡的一笑說道:“先回家去看看吧,你不在這幾年,傅恆可沒少在朕的面前唸叨。至於其他的,等過幾日你再進宮一趟,到時候朕再與你細說。”

福靈安猶豫了下,最終還是依言告退了。

看著消失在門外的身影,龍隱天略微嘆了口氣,其實傅恆這些年覲見的時候的確是沒少提起福靈安,但話裡話外卻總有著彈劾福靈安的意味,他們父子這一次見面想必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由於在大小金川清繳叛軍時的那些個鐵血手段,福靈安在文臣中的名聲實在是不怎麼好,雖然大部分的武將都表示很理解,但支援他的人卻並不多。

想必傅恆正是因為這些外在的壓力以及他對兒子的愛護,所以才會一再的上書。

事到如今,龍隱天是絕對不會放了福靈安的,因為眼下還沒有人能夠替代福靈安的位置,所以他也只能夠繼續壓著那些摺子,再次把福靈安派到東北去了。

福靈安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來通報說弘晝求見,龍隱天聽著覺得挺意外的。

因為之前弘晝是想盡辦法在躲著他,除了必須的場合之外,弘晝是能不來就不來,那些亂七八糟的藉口早都被他給用遍了,可今天他卻反常得來求見,這能不讓龍隱天覺得意外嗎?

不過意外歸意外,龍隱天還是讓人傳召了弘晝,他猜測十有八九弘晝這次是有事相求。

果然,弘晝進門行了禮,然後還沒等龍隱天開口,他就急切的說道:“啟稟皇上,臣剛剛收到刑部的奏報,見其上所揍之事實在緊急,所以才斗膽來面呈皇上。”

“哦?真這麼急?”龍隱天上下打量了弘晝一番,見他的確是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所以也沒再為難他什麼,接過他遞來的摺子看了起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龍隱天就忍不住樂了,這摺子上所奏之事的確緊急,因為事關軍情,可要說十萬火急,還真比不上那些邊關急揍。

至於弘晝為什麼會這麼急切,只因這件事情多少還是和他有那麼一點關係的,他這麼做只是不希望那火燒到他自己罷了。

龍隱天故意裝作不解的樣子,揚了揚手中的摺子問道:“荊州城有流寇作亂?這應該是兵部的事兒吧,你一個王爺瞎摻合什麼?”

“這個……”,弘晝頗為為難的看了龍隱天一眼,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其實說到底,這件事兒的起因還是因為端親王,所以……這個……”

“行了,別裝了。”龍隱天用手中的奏摺敲了下弘晝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