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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色靜然。只是那雙緊緊交疊地放在腿上的手出賣了他的內心。

“在想什麼?”秦卿的聲音從吳越身後傳來,下一刻吳越的視線就被眼罩遮蓋了。

“似乎什麼也沒想,主人!”這一刻吳越覺得內心很平靜,好像這個位置才是他人生該定的位置。也只有這個時候他不再去掙扎,不再去顧慮,似乎可以把自己放任給眼前人。是的,只是似乎。就像陷入在夢境裡,可以短暫的放縱。

秦卿將黑色的皮質項圈帶在了吳越脖子上,吳越感覺有些微微的窒息,但不是太強烈,他發現這種被束縛呼吸的感覺也很美妙,好像這樣他能感覺自己被屬於,被佔有。

“你對BDSM的瞭解有多少?”秦卿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把玩著吳越的頭髮,時不時撫摸過自家小奴隸的腦袋。

“您是指接觸程度嗎?”吳越視線被剝奪,只能感受到秦卿撫摸的手,那感覺很溫柔很安心。他無意識地枕在了秦卿的腿上。這動作讓秦卿挑了挑眉,倒也沒說什麼。

“不單單是程度。你有什麼就說什麼?”

“我對BDSM的理論是有一些瞭解的。但是接觸實在有限。基本以SP為主,其他的也沒敢嘗試。之所以去君庭,也是因為相對比較隱蔽些。主人?”吳越微微仰起頭,儘管他看不到,但視線應該是向著秦卿的。

“嗯?”

“這是兩個人的遊戲是嗎?您不會對外…可不可以不拍照片?”他始終是有顧慮的。單純的豔照門就已經足夠引火上身了,更別說是這樣大尺度的了。

“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秦卿的聲音依舊很溫柔,但是聽在吳越耳裡卻帶著一抹隱怒,他不由跪直了身。

“我…我只是請求。”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了誰,聲音輕得就像呢喃。在夜色之中,好像一段旖夢。

“我?!”秦卿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語調,簡簡單單一個字讓吳越心裡又是一緊,呼吸都放輕了一些,僵僵地跪在那裡,再也沒敢說話。

“你放心,我沒那麼卑劣。你所想的事情也不會發生。這裡每個房間都沒有攝像頭,我對拍照也不感興趣。”秦卿這麼說的時候,吳越在心裡多少鬆了口氣,不過這口氣還沒松完又被秦卿問得一緊,“你知道玩BDSM首先一點是什麼嗎?”

“不知道。”吳越聲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聽得見。秦卿也沒指望他能答上來。

“彼此間的絕對信任。這種信任不是那種人際關係中那麼複雜的信任。它很簡單,只是在這場遊戲中的絕對信任。既然你已經跪在這兒了,至少說明你沒有那麼多後顧之憂。”

“我…”吳越很想說他也不知道,可他說了一個字,嘴唇蠕動了下,沒再接著說。

“別再讓我聽到一個‘我’了。”秦卿溫柔地撫摸過吳越的臉,下一瞬完全毫無預兆地甩出一個巴掌,打得吳越措手不及。他身子一晃,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去。“怎麼,我打得不對?還是我不可以打?”

吳越沉默地低下了頭。他也不知道。明明那麼羞辱的舉動,為什麼憤怒的同時還有一絲心甘情願?這就是身為M的無可奈何嗎?

“我記得我說過不想同一個問題重複第二遍。你覺得呢?”

“對不起!”最好吳越妥協似得小聲說出了這三個字。明明被打的人是他,還要可笑地像對方道歉。那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掙扎,讓他開始覺得他對自己也許過於絕對了。可能他沒那麼奴性深重。而且這場遊戲可能也沒他想得那麼吸引人。

“我問的是這個問題嗎?”

“您打得對,主人,是奴錯了。”說出這幾個字好像用盡了吳越所有的力氣。他茫茫然跪在那裡,思緒又有些飄蕩開了。

屋子裡很安靜。眼前是一片漆黑,好像整個空間只有他一個人。吳越又突然覺得有些荒唐了。荒唐得他有些後悔。不該如此草率地應下這件事。或許一開始就不該來。不用因為貪戀一份溫柔而讓自己淪陷在被動的局面中。

“想好找什麼理由結束這張遊戲了嗎?”秦卿似乎輕笑了一下。這句彷彿有讀心術的話,驚得吳越又不敢再多想了。突然下巴別捏住,他被迫地迎向秦卿。“我告訴你,除了對我絕對服從,你現在最好什麼都給我別想。”狠狠得終於帶上了顯現的怒氣。

“奴知道了。主人!”吳越抖著小身板乖乖地沒敢動。

秦卿瞥了眼,冷笑一聲。真是討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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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了下。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