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大搖其頭:“不是你的東西,強求反而違背了天意,小心會誤了身家性命,算了吧莘伯伯!”
“放心吧,木木,你莘伯伯不是省油的燈,呵呵,那兩個傢伙一個也逃不掉,盡在我的掌握之中!”莘隱掃了眼木木的袖底(那裡有抹紅光咋現又沒),“行了,不打擾各位的雅興,莘隱告退,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酒繼續,茶繼續……
第十八章丫頭,你真經不住醉
(^_^)
第八壇酒喝完的時候;第七缸水舀乾的時候,終於有人趴下了。
且看斗酒的男士:童飛雪的額頭在與桌面親吻,木木極度不雅地坐在地上,背靠著椅腳,獨有步霄塵異常清醒地舔著盞邊,好似意猶未盡。
再看鬥茶的女士:秋雨薏早就是敗將一枚,自不用提,曲映則撫著肚皮耍賴:“我無心參戰,別算我輸好不好?”芾霓面前還有半壺茶,卻是再也喝不下,臉已經脹成豬肝色,獨有葉旋舞,將她的空茶壺呼得咕啦咕啦響:“老闆,還有茶麼,水也行,太不過癮了!”
樓下空有人張望,再也無人上來。
“丫頭,怎麼樣,贏到什麼戰利品?”步霄塵將她的茶壺奪過扔在一邊。
“你嘍,我贏個你哦,”聞著步霄塵滿嘴的酒香,葉旋舞嗤嗤地笑著:“你呢,你把我的老師和朋友都放倒了又贏得了什麼?兩攤泥?”
“丫頭嘍,我贏個丫頭哦,”步霄塵亦笑著環過葉旋舞,“兩個最後的勝利者,要不要PK一下?”
此景,讓芾霓如刺入骨,加之憋得辛苦,她憤憤地一推椅子:“輸便輸,人生還有很多次決鬥,留得元氣在,不怕贏不回!我先去洗個手”,言畢,飛一般的去了,曲映借坡下驢:“我去看著她,別輸了想不開!”
“那我也去,畢竟是朋友,要相互照顧的。”秋雨薏也臉紅紅的離去。
步霄塵與葉旋舞兩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她們,當然是噓噓去的。
還好她們是鬥茶,不會醉,若換作酒,出了洋相還不自知。
看著兩灘爛泥,葉旋舞擔憂的問:“喝了這麼多會不會有問題?”
“有,”步霄塵呲著牙笑:“就是怎麼處理的問題,丫頭,咱得把他們移去房間裡。”
二人將童飛雪和木木安置在同一個廂房,相鄰的一間為步霄塵所用,剩下兩間四個女孩住,好分配的很。這時剛好幾人都上得樓來,秋雨薏率先進房:“旋舞姐姐,我們兩個住一起。”
芾霓側著頭想問題:秋雨薏和葉旋舞是死黨,好得穿一條褲子,又與步霄塵的單間相鄰,這近水樓臺的她不是吃虧了麼?不行,非得和葉旋舞擠一起去!當下燦然一笑,“我和旋舞姐姐住、你和曲映住”,也不管別人同不同意,拉著葉旋舞便進了另一個房間。
夜深人靜,好夢半宿。
芾霓強睜雙眼,生怕葉旋舞和步霄塵私會,偷見瞟過多次,見葉旋舞都靜如布偶,加之剛才一番鬥茶,全身已與吸足水份的海棉沒有兩樣,是以又倦又累,沉沉入夢而去。
葉旋舞翻了個身,眼無意地瞟向床畔,一團小小的黑影鬼鬼祟祟地爬上了繡鞋。
什麼東西作亂!困擾她的問題已經很多了,還嫌不夠麼!
躡腳下床,藉著星光才看清是隻肥碩的蟑螂,擺弄著細長觸鬚、好死不活地賴在鞋上。
“臭臭過客,你是把這當成旅遊景點還是新宅地基?”
一鞋底拍過去,可那臭臭細須一晃,嘿,竟然從門縫逃之夭夭!好,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嚇上一嚇!葉旋舞顧不上穿鞋,拉開門便追了出去,迎面撞上一堵肉牆,伴著低低的笑語:“噓,是我,步霄塵。”
葉旋舞驚魂還未落定,又被步霄塵拉向樓梯口,耳際,是他的輕喚:“丫頭……”
“半夜三更不睡,矗在門邊扮鬼嚇人是你的愛好嗎?”
“我心繫大夥安危、無償放哨,倒是丫頭你,鞋都不穿要野去哪裡?別告訴我你追老鼠或蟑螂,騙小孩的把戲!”
冤!她還就真的是追蟑螂!葉旋舞瞠著美目。
笑!蟑螂就是他放進去的,要不哪有那麼聽話?
反正蟑螂跑了,死無對證,葉旋舞索性繞開話題,“你為什麼那麼不怕醉?”
步霄塵一聲長長的嘆息:“唉……”
葉旋舞突然感到一陣昏眩,手撫著額打了個趔趄。
“丫頭!”步霄塵惶急地將她抱起:“丫頭,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