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對他笑了笑又繼續坐下去玩鳥。
季斐然裹著衣服,坐下來隨口唸道:“除卻當時畫眉鳥,風情許知一佳人。”其實沒有多想,只是打諢罷了。且料想齊祚一個學武的,也聽不懂詩句的意思。
可他話音剛落,齊祚便接道:“不是風情佳人,是畫眉張敞。”
季斐然嚇得身上一抖,差點把鳥籠都給踢翻。回過頭去臉色發白地看著齊祚。齊祚像沒說過話一般,逗著碧花,笑得極是舒暢。季斐然盯了他好一會,臉紅得徹徹底底,最後甩掉了他的衣服,逃命似地趕回了家,連山楂都忘了拿。
後來接連幾日齊祚都沒有再去拜訪他。到了朝中一問,才知道番子又打到了邊境,齊祚是統率前鋒部隊交戰去了。
然後季斐然就一直在打聽戰況。據說齊祚腹內藏經史,胸中隱甲兵,即是主帥又是軍事,迫使敵兵主力回師,覆敗復起,拖住敵軍主力,終於將敵軍壓回番邦,功勞甚著,回來後定將被大力提拔。可是就在聽到勝利凱歌的後一日,一個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