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爭權資本的姨娘,王慧對她,自然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放在心裡。
可現在不一樣了,如果現在蘇沫倒了,王慧翻身了,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她。她和她的女兒,都將性命不保。
而如今蘇沫毫髮無損的回來,一切又重新進入了正軌。
穆尋芳扶著蘇沫進了內院,凌霄表示自己雖然有事。但在重要的事情也沒蘇沫萬分之一重要,無論如何都要親自護送他們回到嵊州府裡才能走,因此和蘇晟相談盛歡的也跟著進了別院。
蘇晟對凌霄雖然第一印象極好。但畢竟只是聊了那麼一次。如果有機會,自然想要多接觸接觸,多瞭解瞭解,這樣才更加的放心。
一會兒功夫,門口的人便散了個乾乾淨淨,只剩下王慧和蘇辛帶著丫頭,蘇沫跟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卻偏偏將她們倆當做空氣一般的忽略了過去。
看著一點兒沒有損傷,精神也很正常的蘇沫。王慧心中那一股火氣蹭蹭的往外冒,但是又礙著蘇晟在場,一點兒也不敢發出來,只得苦苦的壓著。待見到人都散了後。一甩手也進了自己的院子。
關了門,王慧再忍不住的一拍桌子,咬牙道:“辛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跟慕容寒說好了嗎?”
“是,是說好了呀。”蘇辛也是一頭霧水:“昨天晚上,侯爺也確實是按著計劃將她擄走了啊。”
“那蘇沫為什麼會一點事情都沒有?”王慧道:“你不是說……你不是說慕容寒對蘇沫執著的很,一定要得到嗎?如今兩人在一起過了近一天一夜,怎麼蘇沫一點事情也沒有?”
本來的計劃裡,慕容寒是打算直接將人擄走。然後訴一訴衷腸,如果蘇沫被他打動了,那自然最好。兩情相悅畢竟是一件美事。如果蘇沫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那就別怪他霸王硬上弓,總之各有各的情趣,慕容寒又不是什麼善男性女,也不在乎多這一點兒罪孽。
而不管是哪一種情況,蘇沫也不可能神清氣爽的回來了。而且是被凌霄接回來的。這明擺著,就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啊。說慕容寒和蘇沫兩人單獨相處了一天一夜。都在君子的談天說地嗎,這簡直是笑話。
蘇辛被問的啞口無言,一時間也解釋不了這是為什麼,半響張了張嘴:“慕容寒這個人,想要得到的,一定要得到。而且,對女人,別看表面上溫和有禮的很,其實骨子裡很冷漠無情,他不可能看上了蘇沫,被拒絕了之後什麼都不做。要不然……娘,你才會不會其實蘇沫是在裝?”
“裝?”王慧一愣,隨即皺了眉頭:“你是說……其實侯爺已經得手了?”
“很有可能啊。”蘇辛分析著:“娘,你在這之前也調查過慕容寒,你覺得他是那種正人君子嗎,是心軟的好人嗎?是不是蘇沫說不願意,他就能放下的?”
王慧搖了搖頭,覺得自然不是。要不然,她也不會一心一意的阻止女兒嫁進嘉恩候府,而一個勁兒的慫恿蘇沫去了。
“那就對了。”蘇辛道:“既然慕容寒不是好人,那就沒有放過蘇沫的道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蘇沫在裝。這事情說起來,只要沒人知道,也不是沒有裝過去的可能。”
“這怎麼能裝過去呢?”王慧道:“就算,就算是現在能裝過去,那成親的時候,不就一切都暴露了。那凌霄又不是傻得,洞房花燭夜,自己妻子是不是……是不是個大閨女,這他能不知道?”
“哪兒想的了那麼長遠啊。”蘇辛道:“蘇沫現在怕是這要能將眼前的事兒捱過去就行,總歸現在還沒成親,走一步是一步唄。等到成親了,再說成親的事情,說不定到了那晚上,花言巧語的多灌凌霄幾杯酒,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呢。再者,我聽說,坊間也有些老嬤嬤,她們有特別的手法,能夠……將那處弄的和大閨女無異。”
雖然蘇辛這話乍一聽叫王慧嚇了一跳,但是細細想想,卻又很有道理。慕容寒怎麼也不是個善男性女,有什麼可能放棄嘴邊的肉不吃。而蘇沫自從拒絕了嘉恩候府的婚事後,整個人都和以前不一樣了,要是以前的蘇沫,好壞心思都放在臉上,但是現在,一肚子的花花腸子,根本看不出想害你還是幫你。
所以王慧一點也不懷疑,這會兒的蘇沫無論遇到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一副淡然的樣子來。
越說,越覺得這事情很有可能,王慧斟酌著道:“若是這樣,那可不能讓她瞞了過去。得找個好時機揭穿了她,叫她在府裡從此抬不起頭來。”
王慧感覺自己喜的有些坐不出,甚至有種衝動想要馬上衝到前廳去。將這事情告訴蘇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