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失禮啊?”古南飛微笑著問道。
“你認為我是那種喜歡聽恭維感激之言的人嘛,。”慕容逸軒淡淡的回了一句。
“當然不是啊。”古南飛很爽快的應道,然後好奇的說道:“那位姑娘好生奇怪,別人可是巴不得能被姻緣果砸中,然後當寶貝似的收在家裡。她卻將它當作廢物給丟了,幸好被你給接住了,要不然還去哪裡尋呀。”
“她不正是你剛剛所說的痴兒嘛。”慕容逸軒答道。
“逸軒,怎麼能如此說人家姑娘呢,她可不是痴兒啊,人家可精明著呢。”古南飛立馬幫二鳳辯駁道。
慕容逸軒步伐微頓,側眸問道:“哦,這樣說來,你和她很熟,對她很瞭解了。”
“我和她並不是很熟,但我自認為一向識人很準,她有著勝於一般普通女子的淡定從容自信,還有她看待一件事情時的細緻入微,都是很讓我心生佩服的。所以,你以後不能再說人家是痴兒了。”古南飛倒難得認真的說道。
“南飛,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不能只看一面的。”慕容逸軒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說道。
“逸軒,你也只比我早生兩個月好不好,我年輕,難道你就老了不成?”古南飛有些不滿的說著。
“早一天也為大啊。”慕容逸軒定定的應著,兩人一邊向大華嚴寺方丈的住處行去,一路爭論著。
二鳳看著汪氏手裡那失而復得的豔麗的姻緣果,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將它給放進貼身的口袋給收了起來,然後和汪李氏、汪氏去瞧汪大滿考子。
只見汪大滿的身子向後面半仰著,眼睛直直的望著那個牛角形的考子洞,然後憋足一口氣,鉚足勁兒將石塊洞口砸去,大家都替他捏了把汗,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沒有任何聲響,這塊石頭竟然直直進入了洞裡,汪大滿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