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掠過大蛇丸的話，抬頭看著他柔聲問道。

“你認為可能嗎？”大蛇丸說著，面色冷了下來。“如果我說，只要你能夠把你的命交給我，我就讓你一直呆在我身邊，你會怎麼做？”

靈王愣住了，不僅僅是他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有想到大蛇丸會說出這樣的話，更何況在明知道靈王對他的執念的時候。

“真的！”靈王愣了一會，但是他的反應卻很快。他鬆開一隻手，抬起想要撫摸大蛇丸的臉頰，但是卻被他躲過。

“我說話算數。”大蛇丸收起了臉上的表情，周身四散著冰冷和壓抑。“你，做得到嗎？”

“我想要那麼做，只要能夠留在你身邊。”靈王紅了眼眶，他緊緊的盯著大蛇丸。“可是對不起，我無法殺死自己。我創造了屍魂界，因為屍魂界存在的必要性，法則不會答應我的死亡。可是，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拉住大蛇丸的袖子，靈王抬著頭困難者他，聲音沙啞中帶著哽咽的問道。

“不行，用死來換吧。”大蛇丸甩開靈王的袖子，冷漠的就像是永遠不會融化的寒冰。“屍魂界與我何干，這個世界崩潰消失了又怎樣，我可以肆意穿越各個空間。這裡消失了才好，這樣我也就少了一個負累。”

大蛇丸的話音落下，整個靈王空間都安靜的詭異。山本雙手發抖的站在那裡，他從未想過九千年前的大蛇丸是這個樣子，和他見過的大蛇丸陛下完全是兩個樣子。以前的大蛇丸陛下雖然冷漠，但是還是懂的承擔自己的責任。而這個，卻是冷漠的讓人心寒。

“果然是他，那個我最初認識的大蛇丸。”鼬冷靜的站在原地，他凝視著站在靈王身邊的男人。在他記憶的最深處，他愛上的那個人第一個姿態就是如此。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即使是神也會被改變。

“見識到了。”庫洛洛輕笑，從他認識大蛇丸開始，他就知道那時候的大蛇丸有些不同，好似少了什麼。而現在的這個大蛇丸，才是真正保持著九千年前原樣的那個。這才算是讓他看到了那個時期，屬於大蛇丸獨有的姿態。果然是如此的迷人啊，讓他不能控制的心跳加快。

“那可怎麼辦呢，我死不了。”靈王緊拽著大蛇丸的袖子，因為用力過度，連指甲都彷彿要崩裂了一般。

“我餓了。”大蛇丸低頭看著他，輕柔的在他的耳邊呢喃著。“所以，讓我吸光你的靈力吧，這樣不就行了。別忘記，我是空王啊，唯一一個可以制約你的人。”

“不，大蛇丸陛下！”山本那還顧得了其他，原本按照他們的意思，是準備讓大蛇丸封印靈王的，屍魂界可不能沒有靈王。“別傷了靈王陛下，拜託了！”

“嗯。”大蛇丸回頭看著山本，臉上閃現不悅的神色。

下一刻，山本重重地飛了出去，砸在花園中的花圃裡。靈王收回手，焦急的看著大蛇丸，就好似剛才的一切不是他做的一樣。

“你的選擇？”大蛇丸也收回自己的視線，他看著靈王冷聲問道。

“好。”靈王看著大蛇丸，眼神有些迷濛。

大蛇丸輕笑，一手勾起靈王纖細的下巴，然後吻上了他的嘴唇。

靈王先是楞了一下，隨後臉上快速的升起了一抹嫣紅。他抬手摟住大蛇丸的脖子，任由大蛇丸不管不顧的吸取著他體內的靈子。

微微彎著腰，大蛇丸微眯著雙眼，凝視著那雙不曾閉上的雙眼。口中濃稠的靈子一口口的灌下，飽滿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持的發出輕微的鼻音。而靈王彷彿受到了鼓勵一樣，幸喜的加大了靈子的輸出，根本不管自己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絕對不能讓大蛇丸陛下這樣做，要不然屍魂界……”山本掙扎的在屬下的扶持下走上前來，焦急的對其他死神們喊道。

朽木白哉冷著臉，手中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斬魂刀。那個人是他少有的幾個朋友之一，更是唯一一個能夠漠視屍魂界法則給予他安慰和支援的人。但是現在讓他如何選擇，一邊是屍魂界的未來，另一邊卻是大蛇丸。

“還需要猶豫嗎，朽木隊長。”京樂春水掀掉頭上的帽子，臉上是無奈的苦笑。他們十三番隊就是為了保護屍魂界而存在的啊，現在他們還能有什麼選擇。

“那可不行。”鼬走上前攔在中間，他看著眾死神，表情冰冷而強硬。

“不行喲……”西索獰笑著，旋轉著紙牌走到鼬身邊站定。

“不可多事。”我愛羅環抱著雙臂，表情同樣冷冰冰的。他看著死神們，眼神裡滿是警告。

“吾愛餓了，別打擾他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