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真因為你有個好歹,本官如何過意的去!”說著又去看祈陽帝,“陛下聖明,這種奸佞小人,如何能留!”
他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倒教祈陽帝沒法再說什麼了。
其實他心裡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他身為一國之君,需要考慮衡量的事情太多了,如今這個小吏親口認下了罪名,他便是有心往下查,恐怕也查不出什麼了。
思及此,祈陽帝一揮手,吩咐許芝年,“這種滿口妄言,用心不良之人,如何能做官,趕去邊疆做苦力,永世不得回京!”
“是,陛下。”許芝年應了一聲,便叫外面的御前侍衛進來將那個小吏拿出去了。
這事就算這麼不了了之了。
周玉縱使心有不甘,也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多說什麼,祈陽帝都已經定案了,便再沒有自己反駁的餘地,他為官多年,這點兒眼力還是有的。
最後,祈陽帝帶著一群人回宮,吏部眾人在大門口處恭送。
祈陽帝走後,趙光親自將周玉扶起來,虛情假意地又是一番解釋。
周玉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道:“大人不必掛懷,下官知道您一向愛惜我們這些屬下,您為人為官清正,甫一聽到這種讒言,一時生氣忘了別的也是可以諒解的,況且下官不是沒什麼事麼。”
趙光看著周玉笑的憨厚,心裡拿捏不準他到底什麼意思,只好陪著笑,說要改天請周玉過府做客,好待賠罪。
周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大人這麼說就是生分了不是,咱們上下級這麼多年了,互相都瞭解,您愛惜下官,下官也敬重您,這次的事,錯又不再您,您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天知道,他才不想去他府上呢,對著他虛情假意地嘴臉,自己怕會消化不良!
趙光一聽周玉這樣說,也只得作罷。
很快,吏部又恢復了正常工作,似乎剛才的事,只是個小插曲一樣,再興不起一絲波瀾。
可表面的風平浪靜,誰又敢說,暗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