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慧心通透之人,稍加細想便明白夜戈為何要這般帶著恭敬的態度來面對自己,想來還是因為墨曜的關係。。。。。。
有些事情解釋無用,強求大抵也是不行的,她心中明白這些,便沒有戳破,謝過了夜戈之後,再沒有多說下去。
“洛小姐,那屬下就先走了,人多眼雜,屬下在這裡畢竟不便,王爺稍晚些時候方能過來,洛小姐身子不舒服,還是先歇著吧,您放心,外面屬下會小心看顧著的。”
夜戈說完這話,便起身告辭了。
洛青染讓半夏出去送他,雖說這院裡的人因為她要“養病”的緣故,多半都被遣到稍遠些的地方去了,可畢竟白日裡,若是不小心被誰看到了有“不明人士”在她屋裡,可要說不清了。
半夏應聲而去,在門口仔細看過了院中四處,見沒有外人在,這才放心讓夜戈離去。
夜戈身形快極了,半夏根本還沒有看清楚,他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半夏回來還興奮地同洛青染說了這事,滿心滿眼都是對夜戈身手的崇拜之情。
洛青染笑笑沒有說話。
夜戈身為墨曜的暗衛首領,身手豈是旁人可比?
稍晚些時候,洛青染在自己房裡用了晚膳,收拾過了,趙氏和洛崢還有葉氏便過來了。
洛青染戴上了紗帽,下了床,同幾位長輩說了會兒話。
幾位長輩都聽上官隱說過用了那藥之後會持續發熱幾日,怕洛青染身子不爽,因而並未久留,只問了問她的感覺如何,叮囑交待了她幾句,便離去了。
他們走後,屋內便只剩下杜若了,洛青染這才讓半夏去將知書和知禮叫進來。
白日裡夜戈說的事情,她也要交待下去,既然知道慧香是小趙氏收買來的眼線,她又豈能真的放任她為所欲為?
“小姐,杜小姐。”知書知禮進到內室後便先向洛青染和杜若見了禮。
“坐下說話吧,現在也沒有外人。”洛青染指著房裡的凳子對她們道。
“叫你們過來,是有件事情要你們去辦。”
知書知禮與洛青染相處久了,彼此感情早已非同尋常,說她們是主僕,卻更像是親近的家人,所以現在在面對洛青染的時候,她們早就不像從前那般拘禮,洛青染讓她們坐了,她們便在半夏搬過來的凳子上坐了。
“小姐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就是,奴婢們一定會盡力辦好的。”
“下午的時候,夜戈來了一趟。”洛青染如是說。
知書知禮一聽見夜戈的名字,便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雙眸微微張大地看向洛青染。
洛青染無奈地笑了笑,“便是說起夜戈,你們也不必如此緊張啊。”
杜若看得也覺奇怪,“是啊,夜戈吃人嗎?你們怎麼聽到他的名字以後渾身都繃得緊緊的?”
知書下意識地搖搖頭,“並非如此,讓小姐和杜小姐看笑話了,奴婢這大抵是下意識的反應,提起夜大人總是不由自主地繃緊心裡的那根弦。”
“無妨,你們跟著夜戈訓練出身,我也知道必然是很辛苦的,不過如今你們既是我的人了,放心吧,夜戈是不能再欺負你們了。”
洛青染故意這樣打趣,知書知禮心中的那點緊張的情緒便也散了。
洛青染見她們放鬆下來了,方才接著說道:“是這樣,夜戈過來是因為他發現了老夫人身邊的慧香偷偷出府去了我二叔的府邸,將我生病的事情偷偷報給了我二嬸知道,然後又被我二嬸收買,答應她往後要將府裡的訊息都報給我二嬸知道,夜戈覺得她此舉恐有危害我之嫌,所以才來提醒我一下。”
“是奴婢失職,竟然沒有發現府裡有人異動。”知書知禮聽了這件事後十分懊惱。
“你們不必這樣,這件事夜戈能碰到也純屬偶然,府裡奴僕眾多,你們只有兩個人,便是再能耐,也不能同時看住這麼多人,我說這件事不是要怪你們,而是想讓你門幫我盯住慧香。”
“小姐放心,奴婢們一定緊緊地盯著這個慧香,不會讓她將訊息傳到二夫人那裡去的!”
“不,”洛青染搖了搖頭,“讓她去送。”
知書知禮聽了洛青染這話,一時間都覺得有些發懵?
“既然知道這丫頭有問題,你還讓她出去傳話,這不是等於將闔府的動向都攤到你二嬸面前讓她去看麼,你莫不是發熱有些煳塗了吧?”杜若也十分不解洛青染這話的用意,還真以為她是發熱導致頭腦不清楚了。
洛青染輕笑一聲,“我不是煳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