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之前鐵頭的經歷,卻不再相信這些大個子們,心想:“別看這些人說得兇,真碰到在校內打架,說不定個個就成了縮頭烏龜,即便動手,說不定也是輕輕打那小子一頓,還不如忍一時之氣,以吃虧的身份,先找校領導好好整治那小子一番,而後叫陽哥他們暗中出手來得痛快。哼,臭小子,竟敢打掉我兩顆牙齒,我誓要把你滿嘴牙齒都打光,呃,還要把你手筋,腳筋全部挑掉。”
摸了摸火辣疼痛的臉頰,陳聰卻道:“兄弟們,太謝謝你們了,我沒事,對了,先放過那小子吧,大家能上燕大也不容易,可別因為打架而被勸退了。哼,這事我會上告到教導主任那兒,讓他們好好處理那小子的。”
那群隊員懾於嚴厲的校規,本也不敢在校內主動惹事,若是碰到陳聰正捱打,他們上前相幫,那還說得過去,這也是他們急急趕過來的原因。
可現在要去主動挑釁,那處分可是非常嚴厲,這是誰也輕易承受不起的。於是紛紛讚道:“陳哥就是好樣的,真是講義氣,真為大家著想。”
“陳哥大人大量,讓那小子,若還有下次,大夥們定不饒他。”
“陳哥,下次你想辦法讓那小子再次動手,我們埋伏在旁邊,而後好好打他一頓。”
“對,我們儘量後動手,才能痛打他一頓。”
在眾人轟轟鬧鬧的擁護下,陳聰一臉yīn沉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隨後推說自己有事情,把眾多關心他的同學們都遣散了。
隨後嘭的一聲,使勁關上房門,掏出自己的手機,找到陽哥的電話,撥了過去:“喂,喂,是陽哥嗎?”
電話裡面傳來了陽哥的聲音:“哈哈,是小陳吧,哎呀,好久沒聽見你的聲音了,你小子上了燕大,就忘了我們這些人了。”
陳聰笑道:“豈敢,豈敢,陽哥,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是不是要弟兄們幫你教訓人?”
“是的,我今天在學校,竟然被一個土包子打了,我想好好教訓他。”
“哈哈,那簡單,我派個兄弟過來,好好揍他一頓,不過路費,吃住費要你出噢。”
“不,陽哥,你能不能派人做了他?”
“絕對不行,那兒是燕京,是治安最嚴的地方,你想我們弟兄都送死啊?”
“那把他牙齒打落,把他的手筋,腳筋都挑掉總行了吧?”
“小陳啊,那裡不是江南,難道你非得要下這麼大的狠手,兄弟們萬一失手,那都是要坐大牢的,依我們的交情。我派人過去教訓他一頓是完成沒有問題的,但要辦下這樣的大案,恕兄弟們不敢出手啊。”
陳聰想起以前給過陽哥許多錢,可這傢伙竟然連這點事都不幫他做,惱怒異常,氣憤險些兒都要把手機摔掉,摸了摸左臉,那火辣辣的疼痛壓下了他的怒氣,咬牙道:“陽哥,那你要如何,才肯幫忙?”
電話裡靜了許久,才傳來陽哥的聲音:“一百萬,你要肯付一百萬,我們就動手。”
陳聰氣得跳了起來,怒道:“一百萬,你當是搶錢啊?”
“小陳,傷人傷得這麼重,這不是普通打架鬥毆啊,那是公安局要立案的,那是刑事案件。再說了,這點錢對你們家來說,就是毛毛雨都不如,你要肯給,我們就做這一票,不肯就算了。”
接著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顯然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陳聰憤怒地將手機摔到地上,啪的一聲,手機四分五裂,散落得到處都是。隨後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暗暗氣憤:“他孃的,老子家裡是有錢,可是老子卻沒什麼錢啊!否則何必這樣狼狽。唉,自從高中時和幾個朋友一齊上了那位女生,沒想到她的後臺那般大,鬧得差點身敗名裂,坐進了監牢。老爸就對我的錢財進行了嚴格管制,現在手頭只有一百多萬,可那都是我過年時拿到的壓歲錢,準備一年慢慢開銷的,老爸給的生活費一個月只有一萬元,哪夠自己開銷的啊?算了,先不想那麼多了,找教導主任去。”隨後他就起身出門,往學校辦公樓走去。
此時,被他恨得牙癢癢的那罪魁禍首風斌,正和白衣少女往自己宿舍中走去。
白衣少女說道:“風哥,你怎麼下手那麼重,將人家的牙齒都打掉了兩顆?這也太過分了?”
風斌笑道:“這也叫過分?”
白衣女生俏臉一板,氣道:“當然,你以前下手都有分寸,這回幹麼這樣兇,我不喜歡。”
風斌臉現溫柔,定定看著白衣女生,柔聲道:“秋水妹,你心真好,我這次已經下手夠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