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在上海?”
“是啊是啊,她現在是小有名氣的插畫家啦,見她一面可不容易了。我跟你說……”
彷彿又回到了一開始,依然是梁東雲用簡短而技巧的問句引發陳海月的滔滔不絕。
安苓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坐在床上自說自話也樂得東偏西倒的女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又被鄙視了。
陳海月不好意思的做了個鬼臉,對電話那頭說:“好啦,安苓出來了,該我啦,掛了哦?”
“好,你們早點休息。”
“嗯!晚安。”開心的用力點點頭。
“晚安。”
安苓湊過來,賊笑著打量她:“我覺得,你變得很不一樣了。”
“啊?哪裡不一樣?”陳海月放下電話,狐疑地摸摸自己的臉。
“是說態度啊,你對梁東雲的態度,怎麼說呢,”安苓想了一下,還是放棄,“總之就是不一樣了。為什麼?”
“嘿嘿嘿。”陳海月沒有回答,笑著一溜小跑,衝進浴室。
當然不一樣了,因為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陳海月做事從來隨心隨性,心裡指示的方向,就是她必經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承蒙點選,感謝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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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5。破釜沉舟 。。。
“哎,梁東雲,晚上我請你吃飯唄!”陳海月儘量讓語氣在電話裡也能聽出是興高采烈的。
結果被對方一盆冷水兜頭潑下:“改天吧。我母親打電話來說找我有事,晚上我得去一趟。”
“噢,”盤腿坐在沙發裡的陳海月頓時洩氣的垂下頭,“那你晚上就住你媽媽那邊嗎?”
從上海回來都三天了,兩人卻連一起吃頓飯的機會都沒有。
星期一,他加班。
星期二,言濟時找他有事。
今天,太后有旨——
她談個戀愛怎麼這麼坎坷啊?!
梁東雲在電話裡愣了很久,才輕柔的開口說:“不會。只是去吃個飯,談完事就回來。”
“哦。那我等……我儘量等你。”想到前兩天自己也說要等,結果睡死到連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陳海月還是改變了一下說辭。
哎,沒辦法,她這樣的人,就是一個實誠,不做沒說過的,不說做不到的。
掛掉電話,她怔怔的保持坐姿想了很久,最後還是隻能灰頭土臉的跑到電腦前,開啟“姐妹們的八卦集散地”的對話方塊——
我是陳海月:有人沒?
安得浮生:人
關山難度雪正茸:安安,她要找的是“人沒”。
我是陳海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