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我舅表弟的藉口除了要考研還有什麼?他說表弟說住在宿舍很吵,晚自習回來晚了宿舍要關門,很不方便。
我最後說,可以同意他租房,前提是讓他假期期間找兼職,自己供房租。最後表弟一聽到這些,改口說不打算租房了。
我發現,在我這片小區的周圍,幾年期間猛的增加了好幾家醫院,什麼某某醫院,某某婦科美容整形醫院,醫院的玻璃上貼著人流二折優惠,包乾,無痛苦,隆胸,磨骨等等全市最低價的口號,一些青春的面孔愁容滿臉的進去,臉色慘白的出來,衝動過後和痛苦來時,青春正在流逝。
每次坐車經過那家咖啡廳,我都會想起那個晚上,某女人和我坐在靠窗邊的那個位置上說著一些關於她的出軌的事情,然後她想我陪她一起去墮胎,然後就一切雨過天晴。鍾良是我的好友,她卻揹著他做出那樣的事情,而且她找到了我想徵得我的同情給予她幫忙,我能做得到嗎?那一刻起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跟面前的這位女人交往。
兩對情侶同住在一套兩室一廳的出租屋內,過著他們自以為甜蜜幸福的生活,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這是他們人生恐怖歷程的開始,恐懼正在步步迫近。
那天晚上,學校的一條線路負荷過重,將變壓器燒燬,理工大立馬間變成了黑暗的地獄。在那間出租房裡頭,四名學生點起了蠟燭,吳越說:“因為這是我提議的,我先說好吧,保證嚇死你們三個。”潘菁和張薇兩人趕緊的縮起了身子,依偎到了一塊。
吳越說:“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我家,”吳越清了清嗓子,然後他接著說道,“我老家有好多的西瓜地,我有個小學同學他家就是種西瓜的,所以每年暑假我回去,都可以免費的吃到你們都吃不到的西瓜,又紅又甜,特別是像這種天氣,特解渴……”
“我說,老兄,拜託你能不能快點進入正題啊,別老推銷你老家的西瓜好不好!”汪洋在一旁的打趣道。
“就你話多,故事要慢慢的講嘛,不準打岔啊,”吳越向三人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我的那個同學叫有貴,去年暑假的一個晚上,他叫我和他一起去守瓜地,你們猜,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什麼了?”
吳越此時手指著女朋友潘菁,接著他又神秘般的看著張薇,最後他的視線落到了汪洋的身上,汪洋說:“你接著說啊,鬼曉得你看到了什麼啊!”
“沒錯!你說對了汪洋,那天晚上,我真的看到鬼了!”由於吳越的聲調一下子間就提高了,兩女生猛的尖叫了起來,把坐在一旁的汪洋也嚇了一跳。
張薇輕聲說道:“不會吧,你真的看到了?”
吳越嚴肅的點了點頭:“是的,這事我現在回想起來還真的很恐怖。有貴家的瓜地在一片大荒坡上,離我們村有點遠,其實發生那事之前就已經有一些不好的兆頭了,只是我們倆人並不在意,可是誰想到會發生那種事情呢……”
“發生了什麼了嘛,你說嘛!”女友潘菁急切的問道。
“我和有貴吃了晚飯過後,我們就騎著摩托車向瓜地開了過去,在離瓜地不遠的路上,有一條水渠,上面有一座很老的石頭橋,沒有名字的橋。在來的路上,有貴的家人就叮囑我們說過那座橋的時候要小心開車,因為那裡經常發生一些車鍋等等之類的怪事。我當時就坐到有貴的身後,車是他開的,眼看橋就在眼前了,有貴於是加快了油門,直衝那橋,可是你們猜怎麼著了?”
屋內一片的寂靜,蠟燭正在努力的燃燒著它身體補充著屋內的光亮,吳越看了看三人,又接著說:“就當我們的車開到橋中央的時候,那車即突然的死火了,當時我差點被從車上拋到水渠裡,我當時就嚇壞了,可是那死摩托車就是不管有貴怎麼樣的擺弄,就是無法發動,我當時就說有貴你在上面騎,我在後面推,興許可以發動。可是很奇怪的是,當有貴將那車推過橋的時候,你們猜怎麼樣了,你們肯定沒人猜得到,那車竟然自己發動了。”
“同志,我抗議,你顧弄玄虛!”汪洋的女友張薇說道。
“拜託,這事跟我當晚看到的有關係好吧,你想想,好好的車,就是在那多發車禍的無名橋上死火了,你就不覺得奇怪嗎,你可真別說,如果說當時是你一個人的話,肯定會嚇被嚇得屁滾尿流。”
“好好好,讓我們的大恐怖家——吳越先生繼續他的故事創作,好吧。”汪洋安撫似的在中間打了個圓場。
“什麼故事創作嘛,是真人真事好吧,絕對真實!”
“好好好,真的是真的,你繼續,我們還想知道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