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想起來都倍覺傷感,參加他追悼會的那一天,天空異常的晴朗,這是我第二次來到殯儀館,和一個星期前的那個雨夜完全的顛覆兩樣,裡面完全就像是一個花園,讓我感覺到,這是都市柏油水泥建築背後的一個天堂。在追悼會上,所有能趕過來的大學同學都過來了,我還看到了一位多年不見的熟悉身影,她全身的黑裝,那是他的大學時候的女友,聽說現在在沿海的某座城市,畢業那年,他堅持留在這個城市,而她卻想換個環境編織夢想。所有的大學戀人都是這樣,他和她在畢業的那個夏天一別就是好幾年,如今的再聚卻是相隔兩世。
那次的分手,使著他的情感世界從此不再開啟,直至遇到了上他選修課的王正一。王正一出事以後,他的精神狀態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
那天,殯儀館馬路對面的一座樓盤開盤,花瓣滿天的飛舞,那天的煙花特別多……
“零點過後的操場很是寂靜,校園的上空烏雲密佈,四周漆黑一片,伸手見不到五指。我拉著她手,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黑暗中,一個男人的影子走了過來,來到了我和她的面前。我從來未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我只知道,我要找的人正是他。風,吹過我的臉頰,我周身透著寒意,我握緊了她的手。
她的手條件反射般的動了動,然後狂笑了起來,那聲音很是空曠,緊接著我突然感覺到她被我正在緊握著的手猛的變成了一把透著寒光的尖刀,我看了看那手裡的刀,對著那不知名的男子笑了笑,緊接只聽見一聲悶響,我握刀的手已緊貼住了那男的身體,一股熱流從他的體內湧了出來,然後我便看到了他在我面前慢慢的攤軟了下去,從頭到尾,沒有一句對白,一切就定局在那麼的幾十秒鐘。
雨,伴隨著悶雷擊打在我的額頭上,閃電暴露著眼前的血紅的世界。刀掉在了地上,冰冷的刀鋒折射著閃電的寒光,射向周身顫抖著的我。
她不知從哪裡拿來了一把菜刀,來到了那具逐漸冷卻的屍體前,在雷雨電中狂舞了起來。我木納的站在那裡,我看著那一堆漸漸蹲高的肉泥,它像一座新墳,正睜著血紅血紅的眼睛看著我,而且那眼睛變得越來越多,以至那些火紅的眼睛把正在狂舞著的她給吞噬了。我拔腳想跑,但是這個時候,一隻血淋淋的手卻從那堆肉泥中伸了出來,緊緊的抓住了我的雙腳,我狂叫著,絕望中我聽到了由遠而近的急促的警笛聲,接著傳來了一聲槍響,我的身子一振,胸口一片的血紅……”
有一天,當你在馬路上看到了一個人肩上正彆著一塊黑紗,你會覺得很正常;當你走了幾步,你又遇上了一個肩上別黑紗的人,你也會覺得很正常;再當你走出幾步,你再次遇上了一個肩上別黑紗的人,你會覺得正常嗎?此時鏡頭快速的切換旋轉,你猛的發現,街上的所有人都戴著黑紗,只有你沒有,你該怎麼辦?
這不得不讓我聯想起在殯儀館的時候,所有人都戴著黑紗,只有躺著的那個人沒有戴,他靜靜的靜靜躺的,臉上塗脂抹粉,原來不會笑的嘴巴竟然被紅紅的口紅給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微笑。
一個多星期以來,那個惡夢時刻都在困繞著我,我都會在槍響之後驚醒了過來,周身就像是被暴雨沖洗過一翻,全身哆嗦,我的生活一蹋糊塗。
科學只能解釋已知,而不能預測未知,而夢,有時候卻能預告著冥冥之中的未來。生活當中,有些場景有些事情,我突然感覺到這場景這事情好像之前有發生過,而且是歷歷在目,不知在看的你有沒有這種體會?
有科學家說人腦的運算速度在睡眠的時候,有時可以超過光速,如果瞬間超過了光速那麼你就可以看到以後發生的事,所以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經歷,說:哎!這地我怎麼好像來過?這人我怎麼好像見過。就是這樣!所以我周圍有人真的夢見過彩票號碼,結果真的中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六、豆腐腦
我畢業之後所以選住在學校對面的小區,因為我覺得住在高校附近環境總比其它地方要好得多。有自己熟悉的小吃店,小商販,而且有時還時不時的讓我回憶起一些校園片段,感覺很好。
學校的教學樓是理工大最高的一棟樓,總共有十四層。原本它是正對著校大門的,不過,去年一道圍牆將老校門給封死了,然後在距離老校門不到五十米處新開了一新校門,這也算是去年新領導班子上任的一大業績吧。
我站在校門口,仰望著樓學樓,我第一次發現,這座十四層樓高的教學大樓,它側面的感覺就像是一塊死人的牌位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