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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想交男朋友了。”

“正好啊,回去跟鍾良說出一切,然後分手,什麼儀式都不用。”

“……”

“其實很簡單,這就是賤,好好想想吧,我幫不了你。”

“……”

我不知道我當晚是怎麼樣回到宿舍的,我心裡頭一直在發毛,什麼年頭,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兒女私情,而且這發生在這座象牙塔裡頭。每個夜晚,都會有一些小車停在女生宿舍的樓下,摩絲香水飄逸在校園的空氣當中。我後來才真正知道,她需要鍾良的只是詩人的才華,而不是鍾良的人,相對於才華,她更需要的是上流社會的一些物質生活。

鍾良一直都在跟我說她在外面兼職掙學費,我原以為這是他們美好生活的開始,卻想不到這是他們夢幻生活的終點。

現在我回想起來,當初鍾良為什麼在吃飯時候跟我說一切聽她的。自打他有了這麼一個女人後,他的人生價值觀改變了,他不再想著農村的小孩子們,不再想著年老的雙親,再不會想到繼續在講臺上揮灑筆墨幾十年的班主任。成長要付出代價,改變在發生變化。

臨畢業的時候,我們學院需要五個留校生留校當輔導員,在老師的推薦下,鍾良便是其中的一名。臨畢業的時候,我問鍾良,這個暑假你回家嗎?他說可能不回了,連愛情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家?或許詩人都是如此的對世界萬物感到悲觀。還有她,自打上次和我在咖啡廳出來後,我再也沒有見到她,直到鍾良的追悼會,一輛轎車帶走了她黑色身影。

在我們宿舍哥們幾個的散夥飯上,鍾良跟我說,這女人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分手就分手,說性格不和,只能當朋友,都他媽的屁話。詩人也有粗獷的一面。

其實,大學的這次戀愛是鍾良的初戀,初戀的東西往往是美好的,而鍾良卻把初戀當成了罪過,從此以後他的感情都處於一種禁閉狀態,直至王正一的出現。

我一直都沒有把那天晚上和她的對話和鍾良提起過,直到現在,已故的鐘良還未能知道當中的一切。後來我得知,她去了沿海一家大企業當了某位老總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