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她好像意有所指?”
“嗯,我也覺得。”
池昌賢陷入了沉思,還沒等他想清楚沈姊珠背後的意思,就聽到桌子被重重拍了一下。
“靠!安槓精也在!看著吧,他嘴那麼賤,肯定會找沈姊珠的麻煩!”
李泰正撇撇嘴,滿臉寫著不爽:“希望沈姊珠一會兒能給他一巴掌,讓他長長教訓,讓他知道廢物死於話多!”
池昌賢朝著螢幕看過去,沈姊珠已經進了會議室,攝像頭拍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坐在最中間,現在正吊兒郎當靠在桌子上玩手機的男生。
一頭紅髮,翹著二郎腿,碎花襯衫衣領大開,露出一大片胸肌,光線隨著肌膚紋理的線條延伸,陰影起伏格外明顯。
李泰正又罵了一句:“開會還這麼衣衫不整,不要臉!”
池昌賢忍不住笑了一下,泰正和安尚的仇這輩子算是報不完了。
安尚是巫師館最年輕的高階巫師,天賦異稟,自從加入巫師館後能力突飛猛進,年少成名,心高氣傲,是整個玄學圈公認的槓精。
李泰正就是他槓過次數最多的那一個。
現在,他正在槓沈姊珠。
“嘖嘖嘖師父我跟你說,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參加玄學會議了。”
說完這一句,他鬆開了按在手機螢幕上的大拇指,一個傳送語音訊息的音效短暫響了下。
看樣子是在傳送語音,但眼睛卻緊緊盯著沈姊珠,滿臉不屑。
他就是在陰陽沈姊珠,就算有鏡頭也不怕。
小米隨著沈姊珠坐在了另一邊的中間空位上,神情不悅,鼓著嘴不說話。
沈姊珠注意到她的臉色,笑著把剛剛倒給自己的水,推到了小米麵前,關切問她:“沒事吧,這裡就是烏煙瘴氣的,什麼髒東西都有,怕髒眼睛,不要往對面看就行了。”
她的對面,就是安尚。
小米被這句話逗笑,心情好了很多。
安尚是個暴脾氣,心裡不爽就要發洩出來,他當即踢開椅子,將手裡摔在了桌子上。
“你什麼意思?”
“啊?”沈姊珠詫異抬眼,一臉無辜:“怎麼了?”
越無辜,越氣人。
其他兩個館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有的直接拿起手機開始拍影片了。
安尚臉都綠了,一個沒名沒姓的網紅,瞎貓碰上死耗子說中了一個案件,居然被所有人誇成玄學新星,這種炒作套路他看多了。
就看不上這種靠炒作謀名氣的人。
沒真本事,就夾著尾巴低調一些,誰知道她居然還敢陰陽自己?
“說誰是髒東西呢?”
沈姊珠朝他身後指了指:“你自己回頭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踏馬少轉移話題,這哪來的髒東……”
安尚突然噤聲,將沒說完的話嚥了下去,因為,他確實看到自己身後的牆上,貼著個髒東西。
……
他誤會沈姊珠了?
可為什麼總感覺怪怪的。
好像被打臉了,但是又沒有被打,到底是被打了還是沒有呢……
他隨意丟了個桃木牌過去,然後又將其收回口袋裡。
摸了摸臉,有些狼狽的把踢開的椅子拖回來,坐下。
氣氛有些詭異,所有人的視線在沈姊珠和安尚兩人間遊走。
正在這時,兩個警察走了進來,非常熱切的和在座所有人打了個招呼,這才開始說明此次案件的特殊性。
死者金燦星,21歲,首爾大學的學生,藝術系,長的很漂亮,沒有男朋友,法醫鑑定,死亡時間應該是八天前的晚上。
屍體身上有淤青,極有可能是在和兇手爭執的過程當中被傷到的,下身沒有被侵犯的痕跡,致命傷是腹部的刀口,流血過多而死,後被偽造遺書拋屍漢江。
有意思的是,偽造兔兒的字跡和死者原本的字跡非常像,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