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嘎!”鴉人肯定的說道:“惡魔根本不算什麼嘎,主人連神子魯克蘭都可以調動,只要你為他服務,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嘎。”
阿卡瑪不知道魯克瑪是何人,也沒聽說過魯克蘭這個名字,對這個宛若智障種族的主人,他心中並無敬意,但他不會顯露出來。
“那麼證明你主人的力量,如果他真的如你說的那樣強大,我或許會考慮歸順他。”
以為對方這是答應了,鴉人十分高興道:“很好嘎,你不會後悔這個決定的嘎,用不了多久,這世界的一切都將為主人所有……嘎!”
鴉人離開了,一隻恐怖的巨鳥突然降落帶他離開,這使得阿卡瑪久久凝視,一時間心緒複雜。
那隻名為魯克蘭的巨鳥被稱為神之子,如果神子就已經如此強大,那他們的神本身究竟有多強?
還有他說得那個主人……
或許是看到了希望,阿卡瑪眼中燃起了復仇的火焰。
與此同時,納格蘭,堅強的瑪格漢氏族同樣迎來了這樣一位客人,不過這次卻不是勸他們歸順,鴉人帶來的,是張立的善意。
瑪格漢氏族由舊獸人氏族遺留下來的孤兒組成,薩爾的祖母蓋亞安撫養他們長大成人,他們是唯一一批未受感染的純種獸人。
目前,瑪格漢氏族的酋長是加爾魯什*地獄咆哮,也就是腦殘吼,此時的腦殘吼還沒有後世的那樣腦殘,他的童年生活在父親的陰影中(第一個喝下惡魔之血的獸人),這導致他變成了一個懦夫,是後來薩爾的歸來,為腦殘吼闡述他父親的英勇犧牲,才讓這個腦殘重新振作精神。
鴉人帶來了部落的訊息,祖瑪蓋亞安得知自己的孫子成為了部落的大酋長後十分開心,但當其聽說薩爾希望他們放棄納格蘭,前往艾澤拉斯生活後,她退縮了。
這可以理解,蓋亞安的一生充滿忐忑,她費盡心機才把這些小獸人撫養長大,人越老越怕改變,對任何未知的變動她都是非常敏感的。
她給了鴉人一封信,希望鴉人可以將它轉交給薩爾,她希望薩爾可以親自前來外域向她闡述那個新世界……
………………
加爾魯什坐在草堆上思考著人生,雖然蓋亞安讓他成為了部落的酋長,但這並不能讓他走出父親的陰影,他明白蓋亞安的意思,那位善良的老人希望酋長的使命感能令他振奮精神,可惜這沒什麼用處,他從童年開始就飽受白眼(實際上是錯覺,任何心理敏感的人都會有這種錯覺),這讓他變得孤僻,讓他痛苦,就算成為了酋長,他也是總想著逃避。
他喜歡就這樣一個人獨處,一個人思考,只有這時他才能默默地欣賞納格蘭的美景,美麗的納格蘭總是能夠使他心靈平靜,那淡淡的微風可以帶走一切煩惱。
然而不知為何,今天的風突然大了許多,加爾魯什感覺好像有人在自己身後扇扇子,所以疑惑的回過了頭,才一回頭,一片黑影就罩住了他,他看到了一群瘋狂的風鵬……
蓋亞安今天本來十分高興,孫子的訊息讓她精神一振,不管部落的未來會走向哪裡,親人存活這件事讓這個孤寡老人久違的綻放笑顏,她期待著和薩爾相遇。
然而這一刻,元素突然帶來了警示,讓她心中一震,她連忙衝了出去,只看到一些獸人抬著一個擔架走了回來,她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慢慢走上前去,只看到擔架上是一個血肉模糊的獸人……
獸人的身份最終被確定了,是他們的酋長,小地獄咆哮,他被一群兇猛的野獸伏擊,渾身沒有一塊好肉,內臟什麼的都被吃了個乾淨,最終他們還是用排除法才確認了他的身份。
看得出他死前經歷過殊死搏鬥,他就是死了也緊緊握著斧頭,斧頭上已經乾涸的血跡證明他曾垂死掙扎,可惜終究無法力敵。
蓋亞安得知加爾魯什死亡之處還有許多風鵬的屍骸,這些猛獸為何會如此捨命攻擊獸人是蓋亞安難以理解的,但出於安全著想,蓋亞安還是命令戰士們獵殺了那個名為獵腸者的風鵬首領(外域納格蘭狩獵任務boss)。
人死不可復生,葬禮還是要舉行的,蓋亞安為加爾魯什舉行了隆重的葬禮,他的死代表了戰歌氏族酋長血脈的終結,這讓所有人都十分悲傷。
可憐的加爾魯什,願你的靈魂可以迴歸先祖的懷抱……
………………
西部荒野,格里安自從教堂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沉思。
凡妮莎對他的態度讓他非常憂心,領先時代一步是瘋子,領先半步是天才,這個時代,貴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