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很像阿福。我拿不太準,才想讓你也來看看,現在,人家走了——”。
追不追的,在你們,追的上追不上的,也在你們。姐是沒心情玩了。
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阿圓,此刻只想回到家裡,看白老大做道菜,那感覺,才舒坦溫馨。
身後,兩個年輕人正在激烈的對話。
“你們家客人裡面有阿福?是不是這麼高,溼漉漉的大眼睛,一看你,心都化了一樣?”
“承耀你說什麼呢?我們家才沒有阿福,我訂了親。叫小蓮,眼睛可漂亮了,淚汪汪的一看我。就恨不得把心都挖出去給她!”
好吧,年輕人畢竟年輕。
阿圓覺得自己跟他們實在是有代溝的。
白家的小院子裡,大黑和小萌萌在自由行動,經過上次的“詐屍”事件,大家認為是拴的時間太長。大黑這性子才會那麼暴戾,經常放著點兒,就不那麼衝動了。
於是剩下自家人的時候,大黑得到了小範圍的自由活動權力,可以帶著閨女在院子裡撒撒歡兒,見到阿圓回來。齊齊的上前去扒拉褲腿,求個撫摸。
果然,阿圓的心情就輕鬆起來了。拍拍大黑的腦袋,再把小萌萌抱了起來,死沉死沉的狗狗,只顧得吃,沒見長啥本事!
“今天來的小朋友。你兩個沒咬人家吧?”女主人似模似樣的坐在院中的矮凳子上跟兩隻狗聊天兒,聽到屋子裡傳來的白老大的一聲輕笑。
“那個娃兒是你安排來的啊?老三那會兒去撈魚了。那娃兒一聽說就轉身跑了,我喊都喊不住。”
白老大從屋子裡走出來,腦袋上包了一塊藍色布巾子,手裡還抓著一把綁在竹竿上的長掃帚,還不到小年,就掃房了。
阿圓把小白犬放回地面,拽了男人的胳膊傾訴:“承光我可能是見到阿福了——”。
冬天的日頭特別的短暫,夕陽毫不留戀的就隱去了慘淡的身影,院子裡兩個男女緩緩踱步,一個滔滔不絕的說,一個全神貫注的聽,也算得上是溫馨的一幕吧!
不過,一旦聽阿圓講到小蓮爹抽牛衝撞自家媳婦的那一刻,白老大忍不住了,猛地抓起阿圓的胳膊,大吼一聲:“媳婦兒,下次不可以這樣莽撞了,你怎麼不提前喊人先抓住他們?不行,我得去找李叔找小五爹!”
男人一陣風似的跑走了,留下阿圓,風中凌亂不堪。
滿心想吃上老公做的家常菜的阿圓,終究還是沒吃得上,就連她親自下廚做的美味兒,白家兄弟們也沒有吃上。
李叔當機立斷,號召起迷糊陣挖河剩下的青壯丁,一路順著通往李媒婆的道兒追了下去。
李媒婆,就住在距離迷糊陣二十里地的李家灣兒,男人早死了,閨女又嫁了,家裡大門上鎖,誰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打聽了一下,說是前些日子李媒婆帶來了一對父女借住家中,男的是盼著李媒婆給閨女找個婆家的,尋親不遇才借住在李媒婆家。
“聽的說,只要給他家閨女說門好親事,彩禮錢都歸李媒婆呢!”鄰居老太太倒是知道得多:“也就她一個糟老婆子敢把陌生人往家裡帶,看那閨女生的顏色好,啥麻煩都不怕了!”
同行的小五爹臉色大變,李媒婆竟然是原來並不認識小蓮父女的。
還有一條道兒,去鎮子上,小蓮爹說了要給小蓮買下一套好櫥櫃陪嫁的。
小五和白老三,早就順著去鎮子的道兒追趕了,兩個傻孩子,為一個叫做阿福或者小蓮的女人,衣服也來不及換,飯也顧不上吃,就互相拉扯著去鎮子裡對質了。
到底結果怎樣,大家都沒有底兒,只能安心回家等小五和白老三的訊息。
“不會有事兒的,親家只是去買櫥櫃了,這麼晚,肯定得留在鎮子上……”,小五爹喃喃自語著,被李叔拉扯著走回迷糊陣。
依舊是一身光鮮的小五娘,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正掰著手指頭計算明日要採買些什麼,好準備後天的婚宴。
小五姑姑在一旁陪她,還多次提到了小五的女東家。
“嫂子你說,那東家為啥老是擋著咱小五定親哩?平日裡對咱小五又那般好,漲工錢發賞錢提小五做管事,咱家跟白家原來可沒啥好關係!”
“那還能為的啥?咱小五聰明,幹活又實在,知道對東家好,才能這般提拔!”
“那也不做準兒,嫂子,你是沒注意,小五那東家看見你想拿鐲子給小蓮,眼睛裡跟要噴火似的,站在門外邊還一個勁兒的使勁兒跺腳,就你給那鐲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