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紙張就飄飄搖搖的與抱枕團聚了。
李薇挺納悶,自己沒畫什麼啊?那間書房只是略微佈置了一下,一個字都沒去書寫呢。也沒準備畫畫的顏料,更不會請人來作畫的。
只有阿圓妹妹借用了書房一下午,還叮囑說不讓人去收拾。
李薇抓起最近的那張畫紙。湊到牆角的嘎石燈前面,定睛一看,登時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就跟被畫紙燒了手似的,第一張“春宮圖”被丟回去。第二張又被撿起來,天啊,還是這個東西,只不過換了個更讓人耳熱心跳的姿勢而已!
第三張,第四張,第五張……
這都是畫的什麼啊?李薇原本還充足的氣勢立馬蔫了。得,也別跟丈夫吵了,好好解釋一下這畫的來歷吧!
李薇的雙手已經抓滿了詭異香豔的畫紙。微垂著頭,眼睫毛撲閃撲閃的,低低的呢喃:“這——這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沒畫——也沒請人畫——真的——”。
哎,女人家也是講義氣的哩,李薇不願意讓盧千總知道這些東西是出自自己唯一的朋友之手。要是讓自己男人判斷阿圓是個不良女子,那可就壞了!
為了朋友的名譽。李薇希望盧千總能夠息事寧人,別掂著畫紙到處查詢這事兒了。
“你相信我——好不好?”李薇使出了美人計,雙手去扯千總的胳膊,搖了兩搖。
事實證明,女子切莫在深夜靠近剛剛瀏覽過春宮圖的男子一步,那屬於自殺式距離,無異於清洗的嫩白的小羊自入虎口。
新奇的房屋佈局巨大的炕床面積,又抱著一個與舊時相比大變模樣的“新婦”,盧千總心潮澎湃難能自己,大吼一聲撲向獵物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更何況兩個人還共同瀏覽了那麼些讓人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