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小瞧咱們!”最小的弟弟表態了,此刻的阿文,真恨不得馬上把該學的東西學會,明兒就去考,後天就發榜考上了才好。
白老大終於能夠發出聲音了:“走,我——我帶著你找他家裡去!”
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負,當家長的領著孩子去找回講理,這事兒聽著就有點喜興,阿圓便“撲哧——”樂了出來。
白老大的臉色就有些垮,看著阿圓的眼神帶了些責備,這是一件多麼嚴肅的事情啊,關係著白氏一門的尊嚴問題,怎麼可以這樣嬉笑?
阿圓也覺得不妥當了,捂住嘴巴解釋:“我不是——想笑,我是——”。
到底只是個外姓人,此刻,一票白家人都距離她有點遠了,就連與她緊挨著吃麵的採蓮,此刻也微微的後撤了身子,想要跟這個沒心沒肺的嫂子劃清界限。
瞧瞧,封建殘餘思想多麼荼毒少年人啊!
阿圓不得不解釋下去,被白家人集體鄙視的感覺可不舒服:“那個,我是想說,李鐵匠之所以提出來這個想法,也可能不是絕對都是壞意,我上次去李家,他家閨女對咱二弟挺上心的,李鐵匠夫妻也都欣賞二弟,這才想跟咱接親的吧?只不過咱這兒都不願意當上門女婿,這事兒李鐵匠做的不妥當罷了,也根本犯不著咱們如此生氣,更用不著找上門去理論,那樣反倒弄得人盡皆知了,對雙方都不好,是不是?”
最後這一句打動人心,須知這世道對於名聲比較看重,男女沒成親前,就更忌諱引起什麼非議,白老大想要率領弟弟們上門討道理,無疑屬於搬起梯子也砸自己的腳的那種愚蠢的處理方式。
白老二也是根本沒想明白這事兒該怎麼處理,一個毛頭大小夥子,能把這事忍在心裡這麼大會子也不容易了,剛剛切肉的時候,好幾次差點兒切下去手指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