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來選擇曲目,進行治療的。”
再往深處說,阿圓就是門外漢了,美容院裡每天更換音樂輔助治療,舒緩顧客的神經,“五音療疾”的專業詞語,曾經在某個地方見到過,現在拿出來當噱頭。
好在,袁縣令作為一代大儒,詩詞歌賦都不在話下,自己就能主動從宮、商、角、徵、羽5種民族調式音樂的特性中繼續深入。
“你是說,人的五臟五行可以用合適的樂曲調整治療?如宮調式樂曲,風格悠揚沉靜、淳厚莊重,有如‘土’般寬厚結實,那就是說,可以入脾?再像商調式樂曲,風格高亢悲壯、鏗鏘雄偉,具有‘金’之特性,那便可以入肺?角調式樂曲構成了大地回春、萬物萌生、生機盎然的旋律,曲調親切爽朗,具有‘木’之特性,那便可以入肝?哈哈,五臟有病,聽樂曲來醫治,阿圓啊,如果此事當真,老夫可要替天下蒼生謝謝你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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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失敗
似乎,按照《黃帝內經》的理論,真的可以對症治療。
比如徵調式樂曲,旋律熱烈歡快、活潑輕鬆,構成層次分明、情緒歡暢的感染氣氛,那就具有了“火”之特性,可以入心;再比如羽調式音樂,風格清純,悽切哀怨,蒼涼柔潤,如天垂晶幕,行雲流水,具有“水”之特性,可以入腎。
人類的“五臟五行”,可不就是與音樂的特性有了密切的關聯嗎?
最初呢,是阿圓提出了大膽的設想,現在,是袁縣令為這個設想做了最關鍵的補充,還要把功勞,記在阿圓的頭上。
總之目的達到,袁剛子會與音樂作進一步的交流與溝通,縣令大人有的是人脈和門路,找幾個優秀的先生還是沒問題的。
這一夜,郡主大人睡得很踏實,與孩子們在一起,心裡頭空落的那一塊被填充上了,再加上奔波兩日的疲累,連個夢都沒有做。
袁縣令的行動很快,第二天的下午,就有兩個抱著琴具的先生登門,這時候,袁剛子正在蹬著三輪車,額頭上發了汗,口中“嗷嗷——”的叫著,把從超市裡抱來的東西送回家裡去。
就是這樣一個傻兒,袁夫人滿臉羞紅,一雙手侷促的放都沒有地方放。
琴、棋、書、畫,是自古以來華夏文人整體素質的具體顯現。琴居四藝之首,是因為它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並影響了中國書畫等其他藝術門類的境界,此刻只有阿圓相信,就現在面前的兩位樂師。一張古琴。一把琵琶。一定可以把懵懂的袁剛子丟失的部分魂魄召喚回來。
傻兒不搭理周遭的異樣,無奈何,兩位先生聽天命盡人事,跟袁夫人找了兩張凳子,就坐在院中彈撥清唱起來。
傻兒忙忙碌碌,把自己採購來的貨物歸置到屋子裡去,在歡快的琴聲中,兩隻腳的節奏快要相同了。
袁夫人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傻兒還是傻兒,昨夜裡那個天使般的聲音只是一場夢,現實,照舊毫不留情的往母親臉上狠烀耳刮子。
只有“小老三”聽的很歡樂,站在阿圓的腿上上躥下跳,蹦了很久都不說聲累。
連最先主張用美妙的音樂洗滌傻兒的心靈的阿圓,都不好意思的把腦袋掩在“小老三”背後,她對於樂器沒有研究,除了最廉價的吉它在高中時玩過,為了給一個朋友慶祝生日。手指頭禿嚕著皮速成了一首《生日快樂歌》,那把吉它。也是打了一個暑假的臨時工買的二手貨,二十五塊錢人民幣,陪伴了她很久。
一張古琴,比原來見過的古箏要窄小一些,年長的先生,正在彈奏的是類似《梅花三弄》那樣高雅的曲子。
古琴在此時還叫“絲桐”,聽起來就覺得高階,這東西本身就是華夏曆史上最古老、藝術水準最高、最具民族精神、審美情趣和傳統藝術特徵的器樂演奏形式,只可惜,一丁點兒入不了法人的眼。
袁剛子懂禮儀,知道不應該打擾客人,於是擺放完東西,接著去挖坑,好久沒挖了,手藝別生疏了。
古琴完敗,老先生喘一口長氣,抱著杯子品茶,一臉都是苦澀。
換琵琶先生上演獨奏。
唐代詩人白居易在他的著名詩篇《琵琶行》中,非常形象地對琵琶演奏及其音響效果這樣的描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說得多好?
上至宮廷樂隊;下至民間演唱也都少不了琵琶;這樂器在大宋朝是最盛行的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