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意都是免費的,只要你敢投資,縣衙的各個大門都為你開啟,你僱傭的人手越多,付出的薪酬越多,你的地位就越高。
在稅收方面,也採用了一種全新的形式,繳納超過了一定份額的商業。還會有部分返還作獎勵,而且在兩個縣城的衙門前公開張貼紅榜表彰。
最先富起來的是齊家莊,莊稼收成雖然不多,卻比往年強了不少,估摸著再經過有意識的繼續養地,第二年就能趕上良田的產量了。
製鞋業是齊家莊的主要收入來源,現在老老小小手裡都能掂著個鞋幫子忙活兒,齊木匠帶領著一干精兵強將專門加工最精細的一部分程式,然後由各個談好了合作意向的商家推向市場,從朱陽縣城。又輾轉到大宋各地。
女人對於高跟鞋的熱愛程度無法估量,自從採蓮嫋嫋娜娜在婚禮上亮相之後。包括“美麗坊”的所有擺放高跟鞋的店鋪都供不應求,連帶的能貼到腳面上的手工織襪,都瞬間推廣開來。
現在,誰家的閨女要是還穿著鬆鬆垮垮的棉布筒子當襪子,那根本就不好意思出門,別說腳上的繡花鞋子也吐露著遮不住的土氣……
“美麗坊”連開了幾個分店,分別在朱陽和祁陽的主街道,除了零零碎碎的些許產品,人來人往的,竟然都是奔著手織襪子來的。
免費教習編織的主意就夠讓女人們驚喜的了吧?何況還銷售鉤針織針絲線棉線,最後包收成品,感興趣的女人都可以坐在靠牆的椅子上,一邊學習一邊聊天,當然,一邊還能掙錢……
當女人不再是隻能蜷縮在家中的奴隸,不再是男人的附屬產品,這個世界才整個的鮮活了起來。
飲食業、編織業、加工業,全部轟轟烈烈的在兩個縣城展開了,一年後,白老二的作坊就不再是兩個縣城裡面首屈一指的企業,阿圓的磚窯廠,也有了被別的商家趕超的跡象,只有玻璃作坊,還安安穩穩的高居利潤榜的首位。
現在,小皇帝來信,把水泥的法子也放開給阿圓了,只不過,不允許往境外託運。
兩個縣城再次掀起了蓋房的**,祁陽縣的磚窯廠就能燒出水泥來,這東西搭配上紅磚,那堅固性就不可同日而語。
當又一座全是二層樓的“幸福苑”小區建成,前來搶購的人就太多了,朱陽縣城已經往郊區拓展了不少的領域,除了臨街的商鋪林立,大家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居住條件也要跟著改善。
新城區的道路拓寬了,水泥路平坦結實,下雨下雪都不必在乎,路邊商家的玻璃門窗明晃晃的,顯得高貴大氣。
只可惜水泥路還沒有能力鋪遍整個大宋,要不然的話,從京城趕回朱陽縣,就不會花費幾個月的時間了。
悲催的多趕了不少冤枉路的一行人,終於神色疲憊來到了“幸福苑”,故人相見,那真的是別有一番難言的滋味兒,宛如隔世再相會一般。
是出海遠航的人,歸來了。
還整得挺神秘,一張曾經美得妖冶的臉龐被曬的成了古銅色,甚至還似乎帶著些許的水鏽痕跡,這是“阿福”,將近兩年的奔波,讓他的氣度整個的變了,再不是原本那個亦雌亦雄男女難辨的“陰陽人”。
阿東隨後緊跟,那個熱情開朗的少年郎也成熟了不少,見到阿圓先施一禮,待直起身子來寒暄幾句的時候,嗓子都喑啞了:“東家——一向可好?阿東——回來了——”。
這是最早跟隨自己創業的一員干將,阿圓也激動的難以自抑:“大山包銀子,阿東你先回家去看老子娘,等親近夠了再回來我們詳談。”
張大山送上了一個銀封,阿東抹一把眼淚再施一禮,連郡主府的屋門都沒進,就又馬不停蹄地趕回迷糊陣去了。
“阿福”沒有掉淚的意思,相反的,那嘴角翹著,跟多麼得意似的,大手掌掀開封閉的嚴實的馬車簾子,裡面一個同樣微笑的女人,懷裡還有一隻襁褓。
這女人已經恢復了豐腴的體態,但比之從前來,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地,“楊貴妃”般張揚過的美女,現在變身成舉止溫柔的小婦人。
盧苗苗也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剛滿半歲的小嬰兒。
阿圓激動是一定的,可是再激動也不能胡說八道吧?你聽聽:“苗苗——懷裡的娃兒是誰的?不會是你跟阿福生的吧?阿福不是不行嗎?”
她還伸開了雙臂要接過來人家的孩子抱抱呢,一雙大手掌憤怒的搶了過去,古銅色的臉都變黑色的了:“齊阿圓你瞎說什麼呢?誰說我阿福不行的?這就是我阿福的種兒!”
是呢,做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