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發音。
“‘白薔薇’閣下,即使是國王陛下也不能夠做出如此行徑,我會向沃邦侯爵轉達,讓他做為仲裁的;至於您……迪恩。肯團長——打傷了我的人,還造成死亡,你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來人!”
說著德芬迪男爵就大喝了一聲。
頓時,一隊屬於德芬迪領計程車兵衝了上來。
“迪恩。肯團長,我勸您不要反抗,如果之前我們還能夠用金普頓來商議的話。您再反抗的話。我可是有權將您擊殺當場的——當然。我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德霍爾主教一向以正直、嚴厲而聞名,他絕對不會介意的!”
德芬迪男爵淡淡的說道,眼神中卻帶著惡毒、得意。
他早已經決定,不論是迪恩束手就擒,還是反抗,都不會讓迪恩活下來——他謀劃了許久,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仇恨。以及【巨人變化】的血脈。
都是他期待已久的。
而這個時候,如果不是強制忍耐的話,德芬迪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德霍爾主教正直、嚴厲?那麼請問放走了高賽親王通緝犯的正直、嚴厲的德霍爾主教,您將如何面對樞密主教閣下的責問呢?要知道當初除了陛下准許了之外,樞密主教閣下也是極為關注那位通緝犯的!”
迪恩悄然的向著大公的劍術長打了個手勢,阻止了對方的話語,自己徑直的上前一步,對視著那位沃邦郡的主教,一字一句的問道。
頓時,德霍爾臉色一變。下意識的轉身看向了德芬迪,眼神中帶著詢問——他認為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這位男爵的安排。而事實上,德芬迪也曾暗自透露了一些,給迪恩佈置了一些陷阱的事情;不過,卻沒有提到那位高賽通緝犯的事情。
對於這個通緝犯,德霍爾自然是知道的。
畢竟,之前高賽的騎士們可是來拜會過他的,拿著那位芬德爾親王的手諭——高賽不同於翡翠,神教在那裡僅留著基本上的勢力,整個國家緊靠著一位主教來維持,而且,還是如履薄冰的;當然,這也要比西提好了很多。
在那裡,神教根本沒有什麼生存的土壤,即使是派出去的傳教者,大部分也是不知所蹤。
而數次特殊的行動失敗後,神教開始改變了策略,對於高賽施行安撫,對於西提變得不聞不問。
唯有在翡翠,神教才會顯露著自己的爪牙,爭取著相應的利益。
所以,對於高賽親王發了的手諭,德霍爾是非常上心的,甚至給出了相應的保證。
如果真的是……
莫名的,德霍爾的心底升起了一陣不安。
“怎麼可能!那位通緝犯早已經不知所蹤了,我……”
“那麼,您敢讓我搜一搜嗎?”
迪恩冷冷的一笑,打斷了面前德芬迪的話語。
“哼,我是德芬迪領的領主,你怎麼可以……”
冷哼了一聲,德芬迪雙眼圓睜,一副怒氣勃發的模樣。
“不敢嗎?”
迪恩冷笑依舊,絲毫不為德芬迪擺出的兇厲模樣所動,他繼續著自己的話語:“那麼我也會如實稟告侯爵大人,並且讓侯爵大人向國王陛下和樞密主教閣下,將這裡的事情轉述一遍——德霍爾主教阻止我們捉拿高賽的通緝犯,德芬迪男爵包庇那位高賽的通緝犯……雙方有可能達成什麼協議,以至於讓我們功虧一簣!”
“德芬迪男爵,究竟是怎麼回事?”
德霍爾皺著眉頭看向了德芬迪。
這位沃邦郡的主教,忽然發現自己陷入到了一個不太好的事情中——原本認為可以削弱一下沃邦郡貴族的勢力,但是現在,似乎他有些自身難保了。
對於那位樞密主教的嚴厲,他可是心知肚明的。
如果今天的事情真的傳到了那位樞密主教的耳中,他這個主教絕對是幹不下去的,甚至,連在翡翠留下的可能都沒有。
絕對會被派遣回神島,在那裡苦修終老。
“主教大人,這是汙衊,赤。裸;裸。的汙衊,請您一定要……”
德芬迪男爵解釋著,不過,迪恩根本不會給對方這樣的機會,他再次的上前幾步,徑直的從德芬迪和德霍爾中間走了過去,然後,來到兩人身後,不遠的地方,蹲了下來。
“這些血跡還算新鮮,我認為我們跟著這些血跡會有所發現……您說呢,德霍爾主教?”
迪恩指了指眼前積雪上的血跡,以及前面不遠,同樣殘留的血跡,然後,站了起來,看向